毕竟这家伙在那事上那么贪,如果没有通房丫鬟,那他之前都是怎么过来的。
谢珩的气息也早乱了,温热的薄唇抵上那方雪峰红梅。
“公私分明,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我很清楚。”
乔乔嘤咛了一声,彻底软了身子。
都这样了,要是还不给,她自己也不舒服。
“……明日真的要早起,你也不想我第一日就打退堂鼓吧?”
谢珩没几下将她剥个精光,“会让你早点睡的。”
说罢,就覆了下来。
……
谢珩说话算话,当晚很有分寸的浅尝辄止,一次就罢了。
事后的余韵正好助眠,乔乔反而睡得比平日要好。
睡得香,气色就好,次日梳妆时,秋荷都道:“姑娘这好气色,真是连胭脂水粉都省了呢。”
乔乔对着铜镜看去。
只见镜中的人,肤色透白,白里透粉,像是雨后被滋润得饱满娇艳的海棠花、糜艳动人。
乔乔心虚的别开眼,这好气色哪来的这些近身伺候的人都是心知肚明。
怪道人人都说,夫妻间感情如何都在女子脸上写着。
敢情是这么回事呢。
周嬷嬷正在外间摆饭,见状打趣道:“哎呦,可是许久没看到我家姑娘起这么早呢。”
十日有八日都要赖床的乔乔抻了个懒腰,喟叹道:“既然要学新东西,自然要有副新的精气神。”
谢珩执一把长剑从外头走进来,看样子是刚在院子里练过剑。
乔乔看着他手中的剑,问道:“我听大哥说你擅长枪法,难道还懂剑术?”
谢珩接过丫鬟奉上的茶,看了她一眼,“略知一二。”
了解谢珩的脾性,乔乔就也知这是谦虚之词,看来谢珩枪法厉害,剑术必定也是不凡。
谁不愿意嫁一个有本事的男人呢,尤其是英武健硕、武艺高强的男子。
单是站在他身边都是满满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