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哪里挖来的两个宝贝,太聪明了!”厨师对着迎面走来的栖棠,兴奋地感叹道。
“麻烦你了,”栖棠向厨师表达了感谢,又对满脸求表扬的姐弟俩赞扬道,“太棒了,这样我就能安心把新店交给你们了。”
“新店?”姐弟二人齐声疑问,对视一眼。
“那你们慢聊,我就撤了,该赶下一个任务了。”厨师姐姐看了眼消息就准备离开,深藏功与名。
挥手与厨师告别,栖棠向姐弟二人讲述接下来的安排。
栖棠打算在澳湾特区开药膳堂的分店,这家店将以正餐菜品为主,偶尔在甜品站研发药膳奶茶新品送往首京售卖。
经营期间,栖棠还准备给姐弟俩安排家教,不论如何,义务教育阶段的知识都先学起来,至于之后是否想继续深造学习,看两人自愿。
这对姐俩来说无异于是天上掉馅饼,元享清忽的落下泪来,她悄悄掐了一下自己,会痛,不是梦,也不是已经到了极乐世界了。
“怎么哭了?”栖棠正为两位新员工画着饼呢,就见元享清啪嗒啪嗒地流眼泪,手忙脚乱地接过莲不蔓拿来的纸巾递出。
元文斐抓着姐姐的衣角,担忧地唤了一声姐姐。
元享清这才擦干了眼泪,“没事,我就是,觉得跟做梦一样。突然就不用担心明天可能会没命了,您还要给我们请老师授课,我,呜呜。”
说着,她又哭了起来。
元享清也才不过刚满十八的年纪,带着幼弟一路颠沛流离,如母如父支撑着两人的小家。
如今,属于孩子的心性探出头来,喘了口气。
元文斐看着双亲去世后,第一次嚎啕大哭的姐姐,忍住了也跟着痛哭的冲动,他暗自攥紧了拳头,发誓要尽快长大,好好照顾姐姐。
一瞬间,栖棠好像在元享清身上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上前紧紧抱住了她。
容桦汇报完,皱着眉走来,看到此情此景,疑惑地看向栖棠,又看向朝他点头示意的莲不蔓。
听到有人走来,元享清立刻收了情绪,“抱歉,我失态了。”
“那么,你们愿意被我雇佣当童工吗?”栖棠见人不伤心了,才又开起了玩笑。
“嗯!我的手艺,保管让老板挣大钱。”元享清说完,告辞去洗了把脸。
容桦终于找到了空档,向栖棠转述了领导的指示。
“什么叫全权交由我指挥?事关人类危亡诶?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