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白玖依旧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不由心头一突。

白玖见白珆不说话了，笑着追问：“再也无法什么了？是无法与其他灵力相融？还是...无法拥有别人的...灵通？”

最后两个字说得极轻，只有白珆一人听到了，却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白珆的身子顿时僵住了。

他盯着白玖的眼睛，那双眼弯弯的，是笑模样，可眼中分明带着一丝恼怒。

察觉到气氛不对的王巧兰和吴松忙上前，拉开二人。

王巧兰劝白珆：“哎呀，好好说话嘛，大过年的，孩子有个新点子，想试试也不是什么坏事儿，生这么大气做什么。”

接着又训白玖：“你也跟你哥好好说话，别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怪吓人，要开发新招式也跟咱知会一声，去地下室开发，在房间里像什么样儿？万一炸了你就只能睡地上了。”

白珆却一句话都没听进去，他惊疑不定地盯着白玖，嘴唇蠕动半天，却问不出一句话来。

白玖倒是乖巧地应了王巧兰的话：“知道啦巧兰姐，这不是一高兴，忘了嘛，下次不会啦！”

吴松看看白玖，又看看白珆，揪住了想扑上前的黄大仙，又对着门口想进来的张建业和萧忘尘摇摇头，轻轻拉了拉王巧兰的袖子，对白氏兄妹说：“既然没什么大事儿，那我们先走了，你俩有什么事情自己说清楚，说完了出来吃午饭。”

接着，就带着众人出了门，还贴心地带上了已经被踢坏半拉的门。

看着众人离去，白玖脸上的笑意才慢慢隐去，她转过脸，面无表情，静静地看着白珆。

“你......”过了许久，白珆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艰难开口：“你都......”

“嗯，知道。”白玖扯了扯嘴角，略带讽刺地开口：“白珆同志大义啊，牺牲精神值得赞扬，我是不是应该去赵局长那儿，给你申请个一等功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