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普通人，而且看起来神志很不清醒，我没办法对他们动手，等我挣脱开他们的时候，那人已经不见了，后来我去找白陶说了这事儿，我们也围着律师事务所附近搜了一圈，但什么都没发现。

不过那人的纹身不在左肩，而是在左臂，我当时只以为是普通纹身，因为除了这个纹身，他身上还有其他纹身，所以我当时就忘记说这个细节了，今天被你一提醒，才想起来了。”

五岁那天的事情白玖也有些模糊的印象，原因是那天原本白珆和白珥答应了要带她去游乐园过生日的，结果又突然说不去了，小白玖当时还为此难过了几分钟，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不过，目前最让她在意的是另一点，白玖摸着下巴提出自己的疑惑：“十八年前，十八，怎么觉得这数字有些特殊呢？”

餐桌上安静了一会儿，每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程曦。”半晌，吴松说出一个名字。

白玖恍然大悟。

对啊！程曦！她怎么没想到，她翻出手机里关于程曦的资料，生于2006年12月29日，是早产儿，白玖因为不知道出生的时间，所以她的生日被定为了师兄师姐捡到她的那天，也就是4月3日，这样算来，在她五岁生日那天，极有可能就是程凤英怀上程曦的那天。

而在那天，有一个绯月组织的人蹲在了他们家门口，鬼鬼祟祟不知道干了什么……

“我跟程曦，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那个人又想干什么？是单纯的盯梢，还是有预谋的行动？”白玖喃喃自语，思绪渐渐飘远。

“小白。”王巧兰握住她的手，担忧地叫了她一声。

白玖回过神来，发现大家都在看她，她勉强笑了笑：“我没事，但我觉得，如果有机会，我需要跟那个程曦见一面，她身上的疑点太多了。”

白珆安慰她：“小九，你不用太担心，当年我们仔细检查了一遍附近，包括那人蹲过的地方都掘地三尺，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可能他是想做什么的，但还没有来得及做，之后我们也多注意点，程曦这个人，我们也尽力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