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啊,但是不够我吃呀?”
“不够吃?哄谁呢?大伙的份量都一样,大家都能吃的饱,就你不能?”
“谁要吃那咬都咬不动的饼呀?”
“所以你就能偷吃砚之的粥?”
“什么叫偷?他是我儿子,我吧他的,这叫天经地义!”
“那你就没想过,你喝了他的粥,他喝什么?”
“我不是把饼子给了他吗?怎么会不够?”
“你自己都咬不动饼子,你让一个没有门牙的娃咬?”
“这有什么,门牙没有不是还有大牙吗?”
时轩:?
时砚之不愿意看爹爹娘亲吵架,拉了时轩衣角:“爹爹,没关系,我可以吃的。”
时轩:这是吃不吃的问题吗?这小子怎么就不懂呢?
不过他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去把粥递给时砚之。
时砚之用没受伤的手挡住,“爹爹,我可以吃够饼子的。”
“给你吃你就吃,你受伤了,就该喝粥!”
强势的劲头让时砚之不敢拒绝,只好伸出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去接。
时轩看到只有一只小手手,才反应过来孩子还伤着手。他把碗缩回来:“我去找个勺子。”
时砚之想说不用,有人比他嘴快…
白兰拦住时轩的去路:“你自己都没吃,管那小子干嘛?又死不了!”
时轩闻言,停下步子,冷冷的看着喋喋不休的女人。他实在想不通,是什么样的娘?可以对自己的孩子冷心冷肺成这样子?明明之前还好好的?
白兰被时轩看得头皮发麻,僵硬的扯出一句话:“我就是说说而已,说说而已。”
他们的争执时家的每一个人都看在眼里,可他们插不上手。除非有一方强制要求,他们才能出手。不然一个弄不好,还得到一个多管闲事的下场可不好!
时诚之早就被他娘给吓着了,只要是白兰在的地方,跑得远远的。瞧,这会人家就窝在自家小叔和小姑中间。享受着两个小长辈的投喂!
时萦就着火光看着自己老爹老娘,忍不住询问:“爹娘当时是怎么和大嫂家结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