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他说到也做到了,为了掩护闫老四过河,率军拦敌,虽说没抵挡多长时间,也算完成了阻击的使命,然后第一时间撒腿逃命,一路辗转到了苏南和皖南一带,继续一边打鬼子一边打劫。
这家伙也算是个人才,就靠着剩下的十来个人七八条枪,竟也拉起了将近500人的队伍,自封为忠义救国军的司令。
后来在苏南被鬼子给包围了,索性就当起了伪军,由于奸懒成性,出工不出力,与大阪师团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信条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被第一集团军给踢了出去,他本着“此地不留爷,爷就去要饭”的原则,带着一队兄弟跑回了苏北老家。提着两瓶假酒,去求助第二集团军司令的拜把兄弟瞎狗子,他的要求不高,就想谋一个不用打仗的差事。
临走还顺走了谷俊宇木器厂的两条凳子。
结果么,就被派去在苏鲁交界处的汴塘乡驻守,到了那边也没闲着,在运河边搞了个码头,不管是新四军还是八路军或者是国军,只要给码头上交了钱,他就给人提供保护,主打一个混日子。
要说他是一个混子吧,替谷俊宇办事的时候也挺卖力。
但是如果想要派他去打仗,他那各种理由就上来了,不说当地闹土匪,就借口说全军拉肚子,就算是推脱不开,确实也跟八路军的游击队打了几仗,子弹没少卖,战果却没有。
老六兴冲冲催促他赶紧安排自己去相亲,胡传勇说,请他喝顿就亲自带他去。
酒呢,没少喝,晕晕乎乎的,被胡传勇带到猪圈,老六和里面的一头母猪对视良久,心里五味杂陈。
胡传勇果然没有说错:一脸富态相,大耳朵双眼皮,双排扣的真皮大衣,屁股大,能生养,看那样子,一胎生个十个八个的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