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吕家这一家子,还真是厉害啊!这都扳不倒他们!”
站在一旁的刘芬,眉头的皱纹拧地更紧了。
她忍不住担心起来:“老张,咱们儿子那边可等不及了啊,再有七天,要是还不能把超市给吕梅,那死丫头说什么也不给儿子捐肾。那咱们儿子可就……”
说到这里,刘芬哽咽地说不出接下去的话。
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甚至都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吕梅的肾,她的儿子会怎么样。
张长金烦躁地把桌子上的东西狠狠地扫在地上,地上顿时发出一阵阵清脆的碎裂声。
他的怒气依旧不减,“我就不信一家子农村来的土鳖,我还赶不走他们!”
刘芬吓地往他身边愁了凑,脸上依旧是一片愁容。
“可是,该想的办法咱们都想了,他们都没办法,咱们还能怎么办啊?”
张长金猩红着眼睛,咬牙切齿道:“吕梅不是说了他们村里有个叫张二勇和张麻子和姓吕的有过节吗?既然明的不行,就来暗的!”
……
被记恨的吕家人并不知道又一波的危险正在来临。
他们拖着疲惫的身体朝家里走去。
超市里的风波总算暂时平息,但他们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甚至,旁人做不到的,他们也必须要辛苦完成。
不管是卫生还是商品标签,他们都要仔仔细细检查一遍。
这胜利的滋味里掺杂着苦涩。
一家人沉默着,还没等他们喘口气,就看到家门口站着一个人。
那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来来回回地在他们门口踱步。
见到一家人出现的那一刻,他严肃地脸上立马露出了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吕伈,吕婉,吕鹏云同学!你们三个今天为什么没有去学校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