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你信不信,小爷一定在这儿能闯出一片天来。”我拒绝了白芸的提议。
随后两个人都有些沉默,然后我开口。“我爸最近还那样吗?”“嗯,老爷子还是一直哮喘,肺不好。”
“那还麻烦你帮我多照顾照顾好—下。”“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咱俩谁跟谁呀。”白芸说。
“林琳那丫头最近怎么样?”听到我这么问,白芸显得沉默下来,许久才慢慢开口。“她在魔都给人家当经纪人,过得挺累的。”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通话就这样保持着,两个大男人身隔两地,心里有万千话语,却一句都说不出来。
许久我才开口,“那,我先挂了,保重。”“嗯,保重。”
挂掉电话后又喝了两口酒,我抽出一根塔尖儿,给自己点上,走到窗户前。
外面的雪依然在下着,而且越来越大,地面上已经有了一层白色的雪,黄色的路灯来回摇曳着,远处是万家灯火。
出租屋内昏暗的灯光亮着,我抽了两口就忘了继续抽下去,就这样一直让它自己燃到结束。
伸出手摸着冰冷的窗户,我呼出一口气,窗户上出现了一层水雾,映出我的脸来。
我又喝了一口酒,感受着喉咙的灼热,我呼出一口浊气。
“真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