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爷搓了搓脚泥,又把葫芦里的酒狠狠的压了一口,然后龇牙一笑道:“知道你们为什么甩不下我了吗,你们的马虽然脚程不错称的上品良驹,但必定还是不具形格,算不上什么神骏之物。你们再看看我这驴子,四足见白蹄,两个红旋顶脑门,外加一个老君拂尘尾,那是叫如洪钟,站如老松,跑起来也是重箭离弓,处处透着股子灵秀之气,一看就不是世间俗物。要知道这等神物,可是我在九子坡尼姑庵熬了小半年给狙来的。”
王道爷那是边吃着人家桌上的烧鸡,边往兜里装花生,还口水横飞的讲着自己以前的种种牛逼过往。也许是大家赶路过于寂寞,一堆人见有这么个活宝来给大家逗乐子,所以喇嘛们也就纵容着这老道的任意妄为。
他也是仰仗大家对他的偏爱,毫无顾虑的编排着众人,以此来博得大家一笑。
这群人中唯独那披着紫云袈裟的索姆喇嘛对老道的伎俩不敢兴趣,还不断找着由头拆王道爷的台。王道爷知道此人不是善茬,所以就故意把调侃对象换成了此人,还非要叫嚷着给这人看相算命格。
尤其是王道爷一说要给此人算命时,桌上的其他三个喇嘛就是一愣,随即交头接耳起来。
张仁川和金燕子一听也是一愣,心想这王道爷是不是脑子进酒人喝傻了,要知道这喇嘛一派除了念经医人外,也是方士八门一脉,对算命占卜也是自成一体。如今要给喇嘛算命,那可就是等于撞在了人家的枪口上。
那木坨听后对其他的几个喇嘛一阵嘀咕,意思是上师曾以密宗占元的方式为老三占卜过,既然这老道今天自不量力,那就不妨让他瞧上一瞧。说罢便对王道爷说:“我听汉人讲求易经,道门又极为擅长占卜相面之术,今天不妨请道兄让我们兄弟四人开一下眼。”
那木坨虽然说的诚恳,但眼神中却带着种种不屑,似乎在等着看王道爷的笑话。
那木坨的一番话一下子让这里的气氛凝重了起来。最为好事的胖喇嘛藏巴,接过话头说:“这样吧,这位道兄,咱们为了增加点乐趣不妨立个赌约,你看怎么样?”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道爷听后停下嘴里的咀嚼闻到:“怎么赌,赌什么,以什么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