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世香温和一笑,慢慢地坐了下来,她挑了挑眉,道:“婚姻真的作罢?那你该如何和我父亲解释?”
雪燕修见她终于正常起来,心里也舒服不少,他道:“皇帝都死了,婚姻又怎算数?”
桑世香拍了拍衣服,站起身,道:“看来你是真的对我不感兴趣,也罢也罢,各自安好,我走了。”
雪燕修也忽然觉得浑身轻松,他刚一站起身就听见桑世香道:“不过,楚楚这个小胖妞,还是可以考虑当我的女儿。”
雪燕修恶狠狠地回道:“痴心妄想!”
桑世香嗤笑一声,跳出了院子,留下雪燕修一人盯着她的背影发疯。刚一回来就受气,雪燕修恨不得把她跳过的墙给砸了。
在百无聊赖中,烛望轩每每一想到死去的家人和庄玄,都会停下脚步。
段醉蓝……他何时不想杀?
缪嫤出城门之时,过来对烛望轩嘱咐了几句。她佯装放心,拍了拍烛望轩的肩膀,道:“我和照渊有事去南春国一趟,朝廷内有大师兄他们,而在外围有你,我很放心。记住我说的,一有情况立马告诉我,别轻举妄动。”
烛望轩顺从地点了点头,实则心道:那也得看看是何人,如若是段醉蓝之类,当我没听。
缪嫤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见他一脸镇定,便松了口气,带着雪照渊前往南春国。
路途遥远,雪照渊自然而然地躺在缪嫤内力界,他盯着外面各种一闪而过的树木,悠悠道:“阿柳,想好了吗?直接把他打晕带回还是如何?”
缪嫤抽空瞥了他一眼,道:“想什么呢!花岱应该已经接手了不少花家事务,如果他执意不走,那我就真的没有办法了,由他去吧。”
雪照渊闷闷地嗯了一声,道:“阿柳,这次他不走,就不要管了,好吗?”
缪嫤听见了,却没有做出回应。雪照渊心中自然也清楚缪嫤的顾虑,可他就是不想缪嫤管别人的琐事,哪怕会让缪嫤觉得厌烦,他依旧追问。
“阿柳?”雪照渊试探性问道。缪嫤又如何不知晓雪照渊的心思呢。
雪照渊心知差了点火候,于是继续道:“阿柳,有时候尊重一个人的选择是很重要的,如果有人一直阻止你,不让你靠近任何危险,你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