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晦爆喝,终于发泄出了长时间压抑的怒火。
“是,是,是...”
冷面巡捕趔趄着往外倒退,慌手慌脚地关门。
“你他妈不知道敲门啊?滚进来!”
还没完全退出门外,冷面巡捕又被吴晦炸裂的声音给叫住了。
“说吧,什么事?”
“那个,之前你不是让解锁这小子的手机吗?
也不知道这小子是天生谨慎还是心里有鬼,一个破手机搞得这么复杂,试了半天,硬是没能解开密码。”
“你找谁解锁的?”
“就斜对面那家手机维修店。”
“他妈猪脑子啊!开在巡捕卫旁边的店面,你认为他的专业会在解锁上面吗?
随便找个惯偷问问,他们平时销赃的店在哪里?
这么简单的一件事,还他妈要我教你吗?”
“是是是...还是吴卫您的脑子好使...和你相比,咱们这些人可不就是猪脑子嘛。”
“还站着干嘛?”
当领导有很多好处,其中最不起眼却最常用的,就是可以随时用诘难的方式来掩盖自己的丑态和不足。
比如现在,随便几句训斥,吴晦就将之前呲牙咧嘴、抱着拳头吹风的丑态消弭于了无形。
他掏出一颗香烟点上,抬头看见冷面巡捕还是一动未动地站在那里。
“还有事?”
“嗯,之前解锁的时候来了两个电话。”
冷面巡捕诺诺着,做出一副畏缩的样子说道:“一个是女人打的,倒也没什么事,被我一通教育也就挂了,但另外一个电话...
打电话的好像是有点身份。”
“哦?”
“来电显示上显示的名字是‘曾县’两字...
对方在了解到电话在咱们巡捕卫手中后,也明确表示自己是麒鸣县县令,并说电话的主人是麒鸣县巡捕,现在临时借调在身边帮忙...
你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