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他不过就是做饭好吃了一点,还会写小说,写歌,唱歌还好听,还有责任心而已,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更何况他应该是喜欢热芭的,所以绝对不可能。”
另一边,热芭挂断电话后,一脸惊喜地转头看向林墨。
“小墨,蜜姐不反对我们俩的事了。”
林墨故作惊喜,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
“真的?那太好了,看来我的努力没有白费,这首歌写得值!”
看着林墨的模样,热芭心里甜滋滋的,那种感觉就像是,事事有回应,件件有着落,凡事有交代,是例外,是偏爱。
可能大概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安全感吧,热芭如是想着。
事实也的确如此,这一切其实都是林墨的故意为之,热芭与杨蜜之间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之所以在热芭说完后,他还要故作惊讶。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大概可能,只是不想看到热芭的一腔激动热血最终化作失落吧。
不为别的,单纯是因为热芭她值得。
然而,陈赤赤在一旁看着两人那都快要拉出丝来的眼神。
一时间,他只觉得生无可恋,人间不值得。
“苍天啊,谁来救救我啊,走个路要吃狗粮,说个话要吃狗粮,吃个饭还要吃狗粮,简直没有人权啊,我真是没法看下去了。”
陈赤赤在心中无声地控诉着。
可这并没有什么用,该吃的狗粮还是得吃。
陈赤赤无奈地叹口气,默默低下头,继续吃着如同嚼蜡的食物。
不多时,一顿饭就在这怪异的氛围中吃完。
然后,陈赤赤就像逃荒似的告辞离开。
他担心但凡跑得不快点,到时候说不定就不止吃狗粮了,而是要被“杀狗”了。
至于热芭,由于她也还有其他的工作安排。
因此只是与林墨在一起腻歪了亿小会儿后,也同样搭乘飞机,去忙工作了。
便又只留下林墨孤零零的一个人回到酒店,将《阿刁》和《童话镇》的词曲制作出来,并且录制了一小段 demo分别发给了张邵函和热芭。
张邵函:“嘶,小墨,这首歌太有味道了,你帮了我大忙了,说吧,想要姐姐花多少钱买下这首歌,只要你开金口,姐姐立马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