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觉得贾张氏说得有道理。傻柱现在这么风光,帮帮解成也是应该的。而且,咱们一起盖房子,傻柱可以负责做饭,给大家改善伙食。这样大家干活也更有劲儿,房子也能盖得更快。傻柱,你不会连这点忙都不肯帮吧?” 许大茂假惺惺地说道。
众人听了,有的觉得许大茂说得有几分道理,有的则觉得这事儿不靠谱,纷纷议论起来。
傻柱看着许大茂,心里明白他肯定没安好心,冷笑一声,说道:“许大茂,你别在这儿假惺惺的。你要是这么热心,你怎么不出钱出力?光会说大话,有什么用?”
许大茂被傻柱怼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了的番茄,心里又气又恼,却又无话可说。
这时,娄晓娥站了出来,不紧不慢地说道:“各位,这盖房子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大家还是先去问问街道办的意见,看看能不能盖。至于钱和出力的事儿,等确定能盖了,咱们再商量也不迟。现在就争论这些,还为时过早。”
娄晓娥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众人的争吵之火,让大家冷静了下来。一大爷点点头,说道:“晓娥说得对,咱们先去街道办问问清楚。”
于是,一大爷和刘海中、阎埠贵一起去了街道办。
等他们走后,傻柱对娄晓娥说:“晓娥,多亏了你,不然又被许大茂这家伙得逞了。你总是在关键时刻帮我解围。”
娄晓娥笑着说:“傻柱,跟我还客气啥。许大茂这人肯定还会想出别的办法对付你,你可得时刻小心点。他不会轻易放弃的。”
傻柱点点头,眼神坚定地说:“我知道,我不会再让他得逞的。不管他想出什么阴招,我都能应对。”
过了一会儿,一大爷他们回来了。他们的脸色不太好看,说街道办不同意在院子里盖房子,说是不符合相关规定,私自盖房属于违建,会被强制拆除。
阎埠贵听了,失望地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道:“唉,看来这婚房的事儿还是没希望了。我这儿子的婚事可怎么办啊?”
刘海中也有些沮丧,他精心策划的计划又泡汤了,心里别提多失落了。
许大茂看到这个结果,心里虽然也有些失望,但他还是不死心,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出更狠毒的办法来对付傻柱。
就在四合院因为阎解成婚房的事儿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何大清突然回来了。
何大清一进四合院,就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他穿着一身崭新的时髦衣服,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看上去混得风生水起。
“哟,大清,你可算回来了。这么多年,你去哪儿了?” 一大妈看到何大清,热情地打招呼。
何大清笑着点点头,说道:“一大妈,好久不见啊。这些年在外面闯荡,一直惦记着大伙呢。”
傻柱看到何大清,心里顿时五味杂陈。上一世,何大清狠心抛弃了他们兄妹,远走他乡,让他们受尽了苦难。这一世,他虽然已经重生,但看到何大清,心中的怨恨依然难以消散。
“爸,你回来干啥?这么多年都没音信,现在回来干什么?” 傻柱冷冷地问道,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
何大清看着傻柱,脸上露出愧疚的神色,说道:“柱子,爸这些年在外面也想你们啊。这次回来,是想看看你和雨水,弥补这些年对你们的亏欠。”
何雨水听到何大清的声音,眼眶瞬间红了,从屋里跑了出来,扑进何大清的怀里:“爸,你终于回来了。这些年,我和哥哥都好想你。”
何大清紧紧抱住何雨水,心疼地说:“雨水,这些年苦了你了。都是爸不好,让你们受苦了。”
何大清把礼物分给大家,然后拉着傻柱和何雨水进了屋。
屋里,何大清看着傻柱和何雨水,叹了口气,说道:“柱子,雨水,爸知道这些年对不起你们。但爸在外面也是身不由己啊。当时遇到了一些困难,一时糊涂,才做出了那样的决定。”
傻柱冷哼一声,说道:“身不由己?你当年一声不吭就走了,把我和雨水扔在家里,让我们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吗?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感受?”
何大清低下头,满脸懊悔:“柱子,爸知道错了。这次回来,爸就不走了,想好好照顾你们,弥补这些年对你们的亏欠。你就原谅爸这一次吧。”
傻柱看着何大清,心里有些犹豫。他不知道该不该原谅这个曾经抛弃他们的父亲。
何雨水拉着傻柱的手,哭着说:“哥,爸都回来了,你就原谅他吧。这些年,我也一直盼着爸能回来。咱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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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看着何雨水,又看看何大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道:“爸,既然你回来了,那就好好过日子吧。但你得答应我,以后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要是再让我和雨水失望,我不会再原谅你。”
何大清连忙点头,眼中闪着泪花:“柱子,你放心,爸以后肯定好好的。再也不会让你们失望了。”
何大清的回来,让四合院又多了一些话题。但傻柱心里清楚,何大清的回来,可能会带来一些新的问题。而且,许大茂肯定还会继续搞破坏,未来的日子,恐怕不会平静。
接下来,四合院又会因为何大清的回来发生什么新的故事呢?许大茂又会想出什么新的阴谋来对付傻柱呢?傻柱和娄晓娥又将如何应对呢?一切都是未知数,但傻柱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未来的挑战。他何大清回来后的日子,表面上风平浪静,可暗地里却涌动着各种复杂的情绪和潜在的矛盾。何大清一心想要融入这个阔别已久的家,他主动承担起扫地、洗碗等家务活儿,试图用这些日常小事修补与傻柱和何雨水之间千疮百孔的关系。然而,傻柱心中的芥蒂犹如一道深深的沟壑,绝非一朝一夕能够填平。尽管他不再对何大清冷嘲热讽,但每次面对父亲时,那刻意保持的礼貌和客气,都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何大清敏锐地察觉到了傻柱的态度,心中满是愧疚与无奈。他深知,当年自己决然离开,给傻柱造成的伤害如同烙印,难以磨灭。想要得到儿子的真心接纳,恐怕还需漫长的时间和不懈的努力。
一天傍晚,夕阳的余晖温柔地洒落在四合院,院里的人们如同往常一样,吃过晚饭便聚在院子里,享受着这难得的休闲时光,谈天说地。何大清也略带拘谨地走了出来,他搓了搓手,脸上挂着略显讨好的笑容,试图融入大家的话题。
“大伙最近都咋样啊?我这刚回来,对啥事儿都不太了解呢。” 何大清笑着说道,眼神里满是想要亲近大家的渴望。
一大爷易中海,作为四合院的主心骨,向来为人和善。他笑着回应道:“大清啊,我们都挺好的。你在外漂泊这么多年,如今能回来,一家人团团圆圆的,比啥都强。”
刘海中也跟着附和:“是啊,大清,这些年在外面闯荡,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何大清苦笑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唉,别提了,一言难尽啊。不过现在回来了,就想好好陪陪柱子和雨水,把这些年亏欠他们的都补回来。”
这时,贾张氏那刺耳又阴阳怪气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哼,弥补亏欠?说得轻巧,当年拍拍屁股说走就走,现在回来就想当作啥事都没发生过?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何大清的脸色瞬间变得尴尬无比,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傻柱听到贾张氏这番话,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 “川” 字,满脸不悦地说道:“贾张氏,你少在这儿瞎咧咧。这是我们家的私事,轮不到你在这儿指手画脚。”
贾张氏被傻柱这么一怼,心里虽然窝火,但又不敢轻易发作,只能小声嘟囔着:“我这说的可都是实话……”
就在这时,许大茂哼着小曲,从屋里优哉游哉地走了出来。他一眼瞧见何大清,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心中顿时生出一条毒计。他暗自琢磨,何大清的归来,说不定能成为他对付傻柱的绝佳契机。
“哟,何叔,您可算回来了!这些年傻柱可真是不容易啊,又当爹又当妈,含辛茹苦地把雨水拉扯大。您可得好好谢谢他啊。” 许大茂满脸堆笑,假惺惺地说道,那模样仿佛真的在为何大清和傻柱的父子情操心。
何大清忙不迭地点头,语气中满是愧疚:“那是自然,柱子这些年吃的苦,我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许大茂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何叔,您可能还不知道,傻柱现在在厂里可威风了,厨艺比赛拿了大奖,领导们都对他另眼相看。不过这人啊,一旦出了名,就容易飘飘然,您可得好好管管他,别让他太张扬了。”
傻柱一听这话,就知道许大茂没安好心,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说道:“许大茂,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在这儿拐弯抹角、阴阳怪气的。”
许大茂依旧皮笑肉不笑地说:“傻柱,我这可是为你好。你看看,阎解成婚房的事儿一直拖着,你现在这么有本事,就不能帮衬帮衬?别光顾着自己出风头,也得顾顾邻里情分。”
何大清听了,满脸疑惑地看向傻柱:“柱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傻柱无奈地叹了口气,把阎解成婚房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何大清讲述了一遍,然后说道:“爸,这事儿跟我没啥关系,许大茂就是想借机挑事儿,故意找我麻烦。”
何大清点了点头,看向许大茂,语重心长地说:“大茂啊,这事儿可不能怪柱子。盖房子可不是一件小事,得按规矩来,哪能说盖就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