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来看看喝杯茶,到二楼找个靠窗的位置吧!"白怀安吩咐道。
掌柜赶紧带他们上二楼找了位置,叫伙计上了茶水点心。
香满楼一二楼是用餐饮,三四楼是客房,生意一直不错。
白怀安坐在那里边喝茶,边观察着上下楼的客人。
“那几个便是咱们盯着的人!”随从见几个客人从楼梯下来继续往楼下而去,悄声告诉了他。
白怀安打量那三四个人,都是金丹期修者,行动矫健利落,看他们样子要外出。
“咱们跟上他们!”他吩咐随从道。
随从扔了银子在桌上,一起下楼看那几人往东街而去,他们借人流的掩护远远跟着。
那几个人却出了城东门往郊外而去,此时夕阳已没,黑幕初降,进城的人多出城的人极少。
他们出城有何目的?
白怀安怕两个随从修为不高,被那几个人觉察被人跟踪,便吩咐他们干脆回白府叫人过来接应。
而他却戴上了一张人皮面具独自跟了上去。
四个金丹倒也小心,不时停下来扫视周边动静,但白怀安身法诡谲,为人机警,怎会让他们发现?
到了一个土坡上,四个金丹修者观察周边无异,其中一个从怀里摸出一只信鸽检查一番放飞出去。
这厮们果然有幕后之人!
白怀安心想要钓的正是幕后的大鱼,也不阻止他们把情报送出去。
四人放了鸽子,放松了警惕,说说笑笑往回走要回城。
“谁?”走在前面的金丹修者发现前面有人拦道。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拦道的正是白怀安,他说一套拦路打劫的黑话,这是秦阳教他的。
四个金丹修者神色凝重,他们对这位拦路劫道者的身份心有质疑。
他们能瞧见出此人的修为不下于他们,作为金丹大佬在郊外行劫道之举,难以不让人怀疑另有目的。
“这位爷,咱们是商人,只要你不伤害咱们,愿意给你钱,但求不要伤咱们性命!”一个金丹修者摸出一个鼓鼓的荷包,表示认栽,得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