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cpu都干烧了都找不到答案。

林九屋继续说到，脸色一片平静，只是在陈述事实。

“生儿子却养不好儿子，养出个家暴酗酒的废物，给他找了个媳妇想要管住他，想要他变成顾家的好男人好儿子，结果护不住儿媳妇，儿媳妇被打死，儿媳妇给她生了个孙女孙子，却护不住唯一弱小的孙女。”

【也许是她太弱了，唐畜生的父亲也家暴她，她根本反抗不了。】

系统给唐奶奶找补。

“她的遭遇我深感同情，但是无法共情，懦弱也是一种错，无知也是一种错，纵容也是一种错。”

“了解自己儿子是怎么样的坏种，为什么要给他娶媳妇呢？明明从老公到儿子，她该知道这家子都是劣质基因，天生坏种，为什么还要让另一个女人陷入同样的境地呢？为什么还要延续这种劣质基因呢？”

【这……】

“她爱唐宁宁吗？爱。”

“但是同样她无法割舍掉自己的亲儿子和亲孙子，她连被亲孙子打进了医院，警察询问都说是自己摔的，甚至瞒着唐宁宁，她护着唐宁宁，告诉她要善良要忍耐，却没有让她学会逃离，让她学会反抗。”

“她不懂什么叫超雄儿童，她用父道约束唐宁宁，用弟弟还小不懂事的理由让唐宁宁原谅。”

“可是这对吗？”

系统沉默了，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

人性太复杂了。

被自家宿主这么一说，它甚至觉得那个原剧情里唯一对唐宁宁好的人，人性好像也不是那么没有瑕疵。

这比它当初考时空管理局的公务员还要难。

林九屋看着系统抓耳挠腮的样子，被逗笑了，“算了，蠢点也好。”

系统：【……】

它好像真的不聪明。

可是宿主明明年纪不大，究竟是经历多少，才能将人性剖析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