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还有贪污的啊?”
“贪污倒不是,但都被抢走了,滞留在人间的野鬼有的是,它们主要靠着偷吃或明抢别家的祭奠、贡品过活,赵梦洁当时这么弱小,怎么抢得过那些在人间不知道游荡了多少年的老家伙?
而我烧的,因为这身阳气在,那些玩意儿没有敢靠近的,才次次让她填饱了肚子。”
“明白了,看来欺软怕硬不管是人是鬼都尼玛一个操性。”
两人说话间,赵佗比比划划的精力都在这里,但项骜的眼睛可未离开正门半秒,嘴上回答问题的同时对形势发展的观察一点没有耽误。
而此时门口一个四个门卫,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然后赵梦洁朝着这边招了招手,表示可以过来了。
“走了。”这边提醒了一声,遂带上身边人小跑着到了跟前。
“学姐,我方才跟骜哥聊了点你的本事,知道你现在可是本事不小的,但搞定这四个凡夫俗子怎么还用了这么久?”
“他们身上都戴了护身用的佛牌,想冲破这层阻碍得费点工夫,不过好在给这些牌牌开光的人道行是有但不多,所以我一个一个的来,总算全拿下了。”
赵佗被这么一提醒,低头看去才发现这四人脖子上果然都挂着牌子,只是眼下都不再完整,而是无一例外全从中间裂开了,这意味着被赵梦洁的力量击破无需多问,所以他便伸出大拇指道:
“学姐,就一个牛字送给你!这帮杂碎,上个夜班身上还戴着这个,估计也是这园区里被害死的冤魂太多了,他们也怕被缠上索命。
对了骜哥,我看刘国义身上也戴着个差不多的,那是怎么回事?这家伙也犯过这方面的事?”
“他那个是个转运用的,据说在外面混不知道得罪谁了,被当成‘小人’在桥洞底下拿鞋底子打,打的他有一阵子特别倒霉,找了个明白人问了问,最后弄了这么个物件儿回来,据说自从戴在身上就再没出过事。”
项骜一边检查了一下屋内的监控一边回道,在发现也被身边女鬼干扰成一片雪花后又拿起地上的枪来开枪栓退出子弹看了看,发现果然没猜错,一共三发,全是没有弹头的空包弹,除了听个响没啥用,不过吓人倒是挺吓人的,声音大枪焰也冲。
“‘打小人’?是那种用红字剪成一个人形,正面写名字背面写生辰八字,用一个破鞋放在鞋拔子上使劲抽的那种吗?”
“对。”
“不管是谁,反正这事干的有点没尿性。”
“肯定是正面拼拼不过他但又特别恨他的人做的呗,不然也不会出此下策。”
项骜说完这个话锋一转,对赵梦洁道:
“你以这种状态跟着我俩也不方便,不如——”
随着拉长腔,眼睛往下瞥了一下,后者立马会意,俏生生的说:
“好主意!”
话音落下,赵佗就看见她变成一阵青烟无风自动兵分几路通过眼耳口鼻钻进了地上一个人事不醒门卫的体内,片刻后这个前一秒还深度昏迷的家伙,此刻完全不用手,反弓着脊背以一种常人绝不可能做出来的动作从地上就“支棱”起来了。
那场面看着简直要多诡异有多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