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儿~儿~”
母狍子听着猎狗跑动的声音又开始扯着脖子哀嚎起来。
杨大海大踏步走过来,从腰间抽出侵刀,挥刀把母狍子身上缠着的灌木枝子削断,又把勒住母狍子脖子的套子解开。
“儿~儿~儿~”
母狍子松了一口气,在雪地上挣扎了半天,才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咦?”
杨大海目光落到母狍子的肚子上。
圆滚滚的,好像有崽儿了。
傻狍子一般在每年的八月底九月初发情,孕期和人一样,十个月左右,于次年五六月份产崽。
摸摸母狍子的肚子,杨大海心中有了别的想法。
他从挎包里翻出一截绳子和一把烟面子,先把烟面子均匀的撒到母狍子脖颈受伤的地方,再用绳子系上母狍子的脖子,准备一会儿拉它下山。
母狍子似乎感知到眼前的人没有恶意,眨巴着清澈的黑眼珠儿,十分乖顺。
韩永勤在旁边儿搓搓手,“活的好啊!”
能抓到活的狍子可比死狍子值钱多了。
就是单说送礼,冷冻的狍子肉咋也赶不上现杀的新鲜肉好吃啊!
三人又在附近转悠了半天,归拢好没被偷走的套子,带着狗,牵着傻狍子就下山了。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杨大海三人结伴在食堂吃了中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