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见宰父满发话了,也不敢继续坚持,只让手下的人将文辰尧拖出去扔进沿湖里。
皇甫恪则被他关到了后院的一间柴房里。
柴房有一股潮湿的气息,里面没有窗户,唯一的光源就是门上镂空处糊着的白纸。
梁靖留了两个人在门外看守他就离开了,皇甫恪等外面的声音小去后,悄悄将手里的绳子解开,站起来在柴房里转了转。
柴房的角落堆着一些木柴,上面长了些蘑菇,看来是有段时间没人来这里管这些木柴了。
皇甫恪没急着出去,他在等文辰尧回来。
按照他们的计划,梁靖日后必然会按捺不住,前来抓他们,文辰尧可以一个人潜入不被发现,但他带上皇甫恪就不一定了。
于是他们打算将计就计,让梁靖主动把自己带进他的府上。
只是没想到他直接找来了宰父满。
皇甫恪在柴房里不知道等了多久,似乎过了一两个时辰,文辰尧还是没回来。
柴房里有点潮湿,带着凉气,他不由得缩成一团,靠在干一点的墙边。
隐约间,皇甫恪听见隔壁的房间里传来声音。
他凑近了一点,听见了梁靖的声音。
柴房大概年久失修,隔音并不好,皇甫恪能听见隔壁两人的对话。
梁靖不知从哪里抢来一个少妇,此时正在隔壁调戏。
“哎呀,我说美人儿,你哭什么?”梁靖的声音里尽显猥琐,听得皇甫恪想堵住耳朵,“你放心,我为了你可是保你丈夫升了官的,你就不要拒绝我了。”
“你走开!”少妇声调里带着哭腔,左右躲着梁靖。
梁靖一边好话歹话说了一大堆,一边大概已经开始动手动脚起来,似乎想要强行得到少妇。
皇甫恪攥紧了拳头,想要冲出去阻止,忽然听见隔壁传来一声巨响。
像是有人撞在了墙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