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沁怡此刻的模样,简直就像是被愤怒和仇恨点燃的爆竹,双眼喷射出的怒火足以照亮整个黑暗角落。她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如同一只被惹毛的母老虎,对着黑衣人群体展开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致命,仿佛她不是在战斗,而是在进行一场血腥的艺术表演。
黑衣人首领见状,吓得腿都软了,心里嘀咕着:“妈呀,这女人是从哪个疯人院跑出来的?”他深知大势已去,逃跑成了唯一的出路。但余沁怡哪会给他这个机会,她的速度比猎豹还快,瞬间出现在首领面前,长剑一挥,直接来了个“透心凉”。
“你这个垃圾堆里的蛆虫!你害死了辰逸,现在轮到你去见阎王了!”余沁怡咆哮着,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倾泻在这一剑上。
黑衣人首领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心里还在纳闷:“我怎么就栽在了这个母夜叉手里?”
余沁怡扫视着满地的黑衣人尸体,脸上没有一丝同情,反而觉得这些人死得其所,都是为辰逸陪葬的。她心里暗自得意:“哼,这就是得罪本小姐的下场!”
然而,当她转身看到陆辰逸那冰冷的尸体时,脸上的得意瞬间被悲痛所取代。她跪在辰逸身边,抚摸着他的脸庞,哭得梨花带雨:“辰逸,你醒醒啊!你看看我,我是沁怡啊!你怎么能抛下我一个人呢?”
可惜啊,陆辰逸已经听不到了,他的脸比冰块还冷,眼睛比死鱼还呆滞。他已经彻底离开了这个让他失望透顶的世界。
余沁怡抱着辰逸的尸体,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走到了尽头,失去了辰逸,就像失去了整个世界。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突然从尸体堆里爬了出来,手里还握着一把匕首,准备给余沁怡来个“临终关怀”。余沁怡沉浸在悲痛中,完全没察觉到危险正在逼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突然从天而降,一把将余沁怡拉开,成功躲过了黑衣人的致命一击。余沁怡惊讶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疑惑地问道:“你哪位啊?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说道:“我是灵魂之石的守护者。你刚才的表现真是太精彩了,不过嘛,下次记得留点神,别让人家偷袭成功了。”
余沁怡一听这话,差点没气晕过去:“拜托,我现在可是失去了最爱的人啊!你还有心情在这里说风凉话?”
白衣女子耸了耸肩:“哎呀,人生嘛,总有起起落落。你看,你现在不就遇到了我这个大救星吗?说不定接下来还有更多惊喜等着你呢!”
余沁怡翻了个白眼,心想:“这白衣女子是不是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谈惊喜?”白衣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眼神中闪烁着不明所以的光芒,对余沁怡说道:“哦,亲爱的,我便是那传说中的灵魂之石守护者,一个总在暗处偷偷窥视着你和陆辰逸的‘隐形观众’。我清楚得很,你们的爱情嘛,比街边两元店的塑料花还坚韧不拔,还知道你们为了那块破石头,哦不,是灵魂之石,简直是拼了老命在战斗。”
余沁怡一听,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感激之情差点没把她憋出内伤。她挤出一丝笑容,说:“真是太感谢了,您老人家大驾光临救了我一命。不过,辰逸他...他走了,我这活着不就成了孤魂野鬼,还有啥奔头?”
白衣女子轻轻摆了摆手,那姿态,仿佛在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哎,此言差矣。陆辰逸是走了,但他的爱啊,信仰啊,就像他留在你手机上的自拍,删不掉,忘不了。你得振作起来,为了他那张永远不变的笑脸,也为了你那颗不想生锈的心。”
余沁怡听了,心里像是被点亮了一盏微弱的灯,恍恍惚惚地说:“你说得对,我不能就这么垮了。我要为辰逸讨回公道,还要守护好那块灵魂之石,不让它成为别人餐桌上的凉拌菜。”
白衣女子满意地点点头,笑容里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狡黠:“很好,你终于开了窍。来,让我这个‘神奇女侠’帮你恢复一下元气。”
说罢,她优雅地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搭在余沁怡的额头上。一股暖流,就像冬日里突然出现的暖宝宝,瞬间包裹了余沁怡全身。她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力量也像是充了气的气球,噌噌往上涨。
等白衣女子收回手,余沁怡已经满血复活,活蹦乱跳。她感激涕零:“真是太神奇了,我现在感觉能一拳打死一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