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御书房出来,张雨珠浑身透劲,蹦跳着往住处跑去。
她刚走进房间,房门又被落了锁,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说是请来的,无异于坐牢房,我怎么那么倒霉?去到哪里都背运。”
身后传来了李怀渊温柔的声音,“我的夫人在嘀咕什么呀?”
张雨珠跃然而起,抱住了李怀渊,“你又偷拿了钥匙进来了?”
“我怎么说也是个侍卫,总是光明正大走进来不太好,容易被其他人看到,调查起来,就容易坏事!”李怀渊亲了亲她,抱着她坐下来,酸溜溜地问,“那粘光找你何事?你怎么那么久才出来?”
“不就是让我给他做农夫!”张雨珠把粘光的意思传述了,依偎在他怀里,“你说,肖百晔会不会把秦舒柏的书信往来给我呀?”
“光有书信,也无法定下秦舒柏的罪呀,我们还得有人证!”李怀渊打了个响指,总算有了治一治粘园的办法了,“你就让粘光答应你,有朝一日,我们掀秦舒柏老底时,那个女人要出面作证,把她这些年跟秦舒柏做过的坏事都说了出来。”
“你这样做,无亚于昭告天下,你爹娶了个恶毒的女人,会影响到他的声誉,你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都会没有好下场的,他们并不是十恶不赦的人,可以通融下的。”张雨珠很心疼李怀渊的决定。
“爹自有安排,没那么容易遭受罪孽的,那个女人罪有应得,我们何必管她的死活?”李怀渊对粘园一点感情都没有,又怎么会考虑她的未来。
“好了,不提这些事了,明天又要见肖百晔了,你有没有办法跟在我身旁?”张雨珠不想让李怀渊难吃醋。
“这个嘛?”李怀渊故意卖了个关子,“你想我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
“还能怎么出现?你这易容的,不得按照这里的护卫身份?可护卫怎么可能单独见王爷呢?”张雨珠抓着李怀渊的手,“你就偷偷地离开,远远地看着,有危险了及时出来帮我!”
“你们在那里谈情说爱,让我在后面看着你们?我情愿不要!”李怀渊很委屈地依偎在张雨珠肩膀上,“我会跟皇上请示,让我做你的贴身护卫。”
“你可以要求?”张雨珠诧异地看李怀渊,“莫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