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在心听得惊悚,一把揽住她,把她紧紧抱住。
尤雅说:“我去看心理医生去了,其实不是我心理出问题了,是我想让他们认为我出问题,但我想不到的是什么,心理医生给我开的药,全是加重抑郁和致幻的,给我开的诊断书,说我是一位性瘾患者,但她不知道我预判到她被收买了。药我已经全部作为证据,保管起来了,性瘾患者?大概给了我和秦明珠相同的灵感!”
沈在心弱弱地问:“你真没有?”
尤雅气愤极了,回身捶几他几拳,又拧了一把才说:“你才是性瘾患者。”
沈在心不否认。
他小声说:“我可能也有,你想嘛,夜里我跑来四、五百公里,你又怀着孕,我到了之后,我们刚刚就不管不顾,稀里糊涂做了一回,做了之后,我都在想,我一夜跑上千里,我就为了到这儿干个这个,我把自己都郁闷到了……”
尤雅说:“那是你,你就是这样的,你开夜车到浒市,你除了成为演戏的道具,贡献了一只用了的避孕套,你帮我什么忙了吗?还有,性瘾、性瘾的,别往我身上扯,我都怀孕着?“
不是?
天地良心。
她不找着我说,知道你忍得辛苦,你想要,轻一点,不要紧,我能做吗?
但不敢反驳。
羞愧呀。
老婆在房间里被四拨人教训,自己只能躲在柜子里看呀,虽然不耻她的手段和无耻,而且结果算好,却有一种我老婆我保护不了的耻辱感。
但问题是,我无能为力呀。
有没有一本书,教一位医生怎么成为一位大佬?
拿到这本书,修炼至大成,进来丈母娘,我一伸手,左边一巴掌脸打歪,接下来秦夫人,我巴掌收回来连续一记,一巴掌脸也打歪,然后尤青山,然后秦绍虞,中间不带换手的,打完会给他们说:“谁都不能欺负我老婆!”
问题是,没有,全程得靠自己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