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另眼相看,让嫡出的几位王子颇为不服呢。
他的汗位虽遥遥可望,可是,想来也不会嫌自己身上的砝码更多才是。”
夏舒说完便欠了欠身,温婉的低头,“臣妾多言了,今日说这许多不过是为了皇上、也为了朝瑰公主多考虑了一些,
皇上英明,手下又有群杰,想来也能处理的更妥当才是。”
胤禛站起身,走了过来牵起夏舒的柔荑,又摸摸她的脸庞,
“你说的很好,不必担心。朕心中有了些想法,便先回养心殿了。”
说罢便在夏舒的目送中,吩咐苏培盛唤来轿辇,在众人的簇拥下,乘坐其中逐渐消失在夜色里。
之后的时日,夏舒派李秀甫去前头打听消息,得知皇上对准噶尔的求亲一事虽一口答应,同意朝瑰公主下嫁,却并未松口何时进行下一步,
任使臣几番询问,也只好吃好喝招待着,态度是给足了,却并无实际举动,
可奇怪的是,那些使臣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急切问询后,仿佛得了指示,对此事的问询开始懈怠起来,
每日不是参加宴饮便是在驿馆饮酒作乐,就这样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将近年末,准噶尔传来消息,英格可汗暴毙,摩格成了新的汗王。
使臣们这才如梦初醒般在朝堂上禀报此事,并为摩格可汗继续求娶朝瑰公主。
胤禛欣然同意,同时吩咐礼部和内务府为公主被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