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神色大喜，激动说道，“谢谢，谢谢。”

张天成掏出一根香烟，拉下口罩后，点燃香烟，转身沿着左边街道往前走。

两名男子连忙跟上，那个带着金丝眼镜的男子还从口袋中掏出纸和笔。

“张导，你曾在公共场合说过好几次，导演要放下身段，请问你觉得内地导演中，有谁放下了身段？”

张天成猛然停下脚步，转头诧异看向男子，“你倒是跟那些记者不一样，你叫什么？”

“卓伟，这是我的摄影师冯科，也是我的好朋友。”

张天成顿时一惊，没想到居然是日后的狗仔之王。

看了眼卓伟，又打量眼冯科，笑道，“摄影师，他可算不上，不是会拍照片就叫摄影师。”

冯科和卓伟有些尴尬，但也不敢反驳。

这时，张天成已经转回头，继续往前走，冯科和卓伟立马跟上。

“你刚问内地导演谁放下了身段，我可以回答你，暂时来说只有一个半，王明是一个，张一谋是半个。”

正在快速记录的卓伟神色一愣，连忙问道，“冯晓刚导演不是吗，他的电影，票房一直不错？”

张天成抽了口烟，淡淡道，“不是，冯晓刚的电影虽然反崇高，接地气，可为什么在南方没有票房，你想过没有？”

卓伟做到一心三用，一边快速记录，一边思索，还一边不确定的回话。

“冯导的电影都是京氏调侃，南方观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