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起身走了出去。

“哎哎哎！我就这么一说……”小萝莉见状连忙跟了出去。

萧凡生气吗？

当然不，反而嘴角还露出了一丝发自内心的微笑。

姬无月一直给他一种温文尔雅，一颦一笑皆带着温柔的感觉。

但是萧凡其实一直都知道，这不是她的本性，这些年她都是装给自己看的。

姬无月一直在扮演着一个人，因为在她看来，那人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也是占据仙王大人内心最重要位置的人。

她的祖母。

“仙王大人，对不起……”

姬无月出了包厢，来到了萧凡的身前，跟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一样，低着头。

小萝莉也走了上来：“萧凡，不许骂她！”

萧凡一笑，伸手揉了揉小萝莉的脑袋，问道：“我为什么要骂她？”

“还有你。”萧凡说着，看向了姬无月。

姬无月双手紧紧地捏在了一起，指节都捏得有些发白。

随后却听萧凡道：“你又没错，说什么对不起？”

小萝莉闻言，脑袋一歪，眨巴着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萧凡，你没生气？”

萧凡一笑：“我为什么要生气？”

说着，他轻轻握住了姬无月的双手，语气温柔道：“你啊，也不用再装了，你学她学得再像，你也成为不了她。”

姬无月闻言，娇躯一震，眼眶快速泛红。

“她是我那个时候唯一活下去的动力与慰藉，没有人可以替代……”

说着，萧凡将心已沉到了谷底的姬无月给搂进了怀里，继续道，

“可是这与情爱无关，我喜欢的人，是你，不是她……”

“所以，做回自己，好吗？”

“毕竟我还是比较喜欢当初那个听到有人偷偷说了我一句坏话，就给全宗门的晚饭都加上泻药，而且事发后即便当着宗主的面，始终不肯认错的犟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