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役期间，傅湛予去过政法学院十二次。

最后一次去看望过容颜之后，傅湛予去了贺霖的办公室。

贺霖告诉傅湛予，学校有人追求容颜。

傅湛予硬朗的脸阴沉阴沉的，醋味隔着十里地都能闻到。

“贺老，民政局有没有你的学生？”

贺霖猜到他傅湛予打什么主意，嘴角抽了一下：“你就不能等一年？”

一年之后，容颜从政法学院毕业，傅湛予退役，回到容颜身边。

傅湛予摇头，“以防有人撬我的墙角，我要先把容颜娶到我的户口本上。”

贺霖也不放心，便请学生，为傅湛予和容颜办理了结婚证。

但这天之后，傅湛予再也没来过政法学院。

从军校毕业时，战晏琛遭到战清风暗杀，傅湛予为救战晏琛，头部受伤，昏迷一个月，醒来之后，他记得所有的事，只忘记了容颜。

催眠术没有令他忘了容颜，不可逆转的伤，令他忘了有关容颜的一切。

***

京都大悲寺。

傅湛予身边围着几名来求佛的人。

看到傅湛予跪在地上，整个人仿佛在破碎和崩溃的边缘，有人关心道：“先生，你没事吧？”

傅湛予突然发出一声嘶哑地低吼声，紧握的拳头忽然重重地砸在红砖地上。

所有人一惊，要去阻止他再次伤害自己时，听到他哽咽地呢喃声：“我怎么可以忘了她？”

“我怎么可以忘了我心爱的女孩？”

重复了几次之后，傅湛予忽然从起身，跌跌撞撞的离开禅院。

律所。

战云端和晏轻忙完工作之后，过来找容颜。

晏轻将一个蓝色的长方形盒子交给容颜，“颜颜，送你的小年礼物，你永远是我生命里最珍贵的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