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要回自己房间时，手腕被顾肆拉住。

“程总为什么分房？怕我对你图谋不轨？”顾肆气上头，冷嗤一声，“放心，我没那么荤素不忌。”

程意冷笑着甩开他的手，指着自己的小腹，“那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顾肆脱口而出：“和你发生关系的人不是我。”

是另一个他。

程意盯着他沉默了几秒，强压着脾气，温柔地说：“那晚的你，和我面前的你是同一个人，都是顾肆。”

顾肆默默摇头，不是。

他没有那个自己的记忆。

接受姜冉的治疗之后，他无数次问自己，为什么患有双重人格的人是他？

为什么他这个主人格连爱程意都做不到？第二人格却可以和程意有孩子？

“程意......”

“顾肆。”程意可怕他再说出气死她的话，“咱俩以后分房睡吧。”

“你觉得我会同意分房吗？”顾肆语气冷冷地打断程意，决心不容质疑。

不承认爱她，又不同意分房。

他要傲娇到什么时候？

程意问他，“顾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