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兄,那你的打算是什么?”
“哼!就是太守大人他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会答应!”
“为什么?李兄!你难道不想跟太守大人合作?”
“这暗器的威力,贤弟自然是见识到的,可是谁知道太守大人的内心是好是坏,有没有可能,打着剿匪的名义来诓我?
要是这东西真让乔太守掌握了,他若用这暗器欺负百姓,残害忠良,那还得了?我李常庚岂不成了罪人?”
苏括沉思片刻,觉得李常庚的考量不无道理。
“李兄所言极是,如此厉害的暗器功夫,如此草率地交给太守大人也确实不妥,毕竟这些个大人们的心思,有时候确实很难猜呢。
不过福源府的这位乔太守清名不少,据说儿子不成器,乔太守连官印都不想传给儿子。李兄!你觉得这话是真是假?”
李常庚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知道,他也不想回答这种问题。
管他乔太守会不会把官印传给儿子,反正自己又不是他的儿子,他操的啥心?无论传给谁,都不可能传给他。
“清名也好,污名也罢,虚虚实实,本无定数,反正也不是给我们,我们又何必去关心呢?
院试几天后就要开始了,不如为它早做准备,我虽然和太守大人意见不合,做不得乔太守的垫脚石。
但我想,太守大人应该不会因为这一件事儿就故意来找我的茬吧?”
万一这个乔太守把我给卡落榜了怎么办?
苏括安慰道:“哈哈哈哈哈,李兄有何可忧虑的?这几天山长大人一直在给我们恶补学识,押题。进了考场,拿出看家本领就是,只要本领够硬够强,就算太守大人想用顶李兄,那也顶不走啊!”
李常庚扶着额头,嗯,确实是这个理。
人只要能力到了,什么妖魔鬼怪的手段都是浮云。
“贤弟所言不虚,可惜今日我和太守大人一同共饮,而未能听山长大人讲课。贤弟平日学的就很认真,想必山长大人的课,贤弟定是一字不差地听了去,不知贤弟可愿意讲给我听听?”
苏括点了点头。
“没想到李兄对知识的渴望变得如此迫切?既然如此,弟自当满足兄,今晚不妨与弟彻夜读书吧!”
这一晚,李常庚和苏括挑着灯,用心钻研着书本上的学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