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正午,乔太守还在和黄山长在庭院悠闲地喝着茶。
黄山长喝好几壶茶,茶叶都换了好几次,坐在这里一动都没动,实在是喝不下去了,再喝膀胱都要炸了。
最重要的是,聊了这么久,净光着吹牛皮了,啥重要的事都没讲。
乔太守,合着你来的目的就是因为太守的工作太闲,拿老夫寻乐子来了?
“不知太守大人来此,有何要事相商啊?”
要是没事的话,老夫就先撤了,生命诚可贵,肾脏价更高。
乔太守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正准备说,看到黄山长的脸色不太好。
顿时愕然:“哟?黄山长?你的脸色看着有点儿不对劲呀!”
黄山长:......
不对劲就对了,我受够你了。光坐着一个劲儿地喝茶,有啥话你倒是痛痛快快第说呀,藏着掖着做什么?
嘴上却谦逊客气:“无妨,太守大人,此时已是正午,不放留下来,吃个便饭?”
主要是在一个“便”字。
乔太守拒绝:“多谢黄山长的美意了,奈何公务在身,不能久留。今日来,是想请黄山长的一位学子去本官的府上做客。”
黄山长绷不住了,好家伙,你请我的学子去你家做客,怎么就不请我去你家做客呢?
再说了,就这么点事儿需要拖那么久才讲吗?
“乔太守,白鹅书院的学子能被太守看中,是他的荣幸,亦是老夫的光荣,太守且说,是哪位学子?”
乔太守想了想:“这位学子,姓李,名常庚。”
黄山长错愕万分:“哦?是他?不知太守大人找这位学子有何事啊?”
“听说李公子有一门非常厉害的暗器功夫,本官想结识一下这位年纪轻轻的暗器高手。”
“暗器?”
黄山长陷入了沉思,他的膀胱突然就不想炸了。
他很疑惑,自己的学生什么时候会暗器功夫的?
而且学子们每天都在研习先人的思想,哪有时间去练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