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庚亲眼看到,一个镖师的手臂被斧头伤到,似乎可看到肌骨,但那个大哥只说了一句话。
“一点儿小伤,无碍,无碍,拿一瓷瓶儿的金创药给我。”
那位镖师拿到金创药之后,用嘴咬开瓷瓶上红色的布制封口,将里头的药洒在伤口上,愣是没有喊一声,洒完之后拿起白布条就这么包着伤口,继续赶路。
还真是个狠人。
柏问礼严整行伍,继续前行,很快就把队伍带出了那片针叶林。
路上柏问礼一直在疑惑一件事。
“李公子,既然你的暗器这么厉害,为什么刚刚不打死那个啸狼帮的小头目?还要放他回去?这不是放虎归山吗?”
李常庚当时不是没有扣扳机,只是扣动扳机时,左轮它不响了,因为没子弹了。
等李常庚想拿起杠杆闭锁步枪,装填纸质定装子弹时,啸狼帮的人已经走远了。
但是肯定不能直接和他解释说自己没有子弹,说了也肯定听不懂。
李常庚笑着回道:“柏兄,暗器暗器,没有东西了,自然就没办法了。”
柏问礼:......
“唉,李兄的暗器虽然威力足,射得快,但是射的不是很持久啊。”
李常庚:“......”
啥意思?咒我呢?你才射的快,射的不够持久呢。
嘴上却说:“唉,没办法,再怎么......”也比你持久。
......
啸狼帮的小寨里,王壁灯被关在光线昏暗的屋子里。眼前一片漆黑,仿佛被无尽的夜色所吞噬。周围没有任何光亮,只有深深的黑暗。
他衣衫不整,头上的玉簪子被山贼拿走换了银钱用,身上华丽的外衣也被抢走,全身只剩一套白色的里衣。
他的守卫们丢下他跑了,小妾们也不知道去哪儿了,金银财宝也被这些山贼们给抢走了。越想越觉得自己倒霉悲催,忍不住呜呜哭泣。
天色渐渐昏暗,连那仅有的光线都变得越来越少,周围的空气也变的寒冷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