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怎么称呼?你家祖......祖籍是哪里的啊?”
李常庚觉得他说的如此有理有据,要不把他们的祖坟刨过来跟我一起跪?
这一问倒是把朴卜呈给问懵了,少爷怎么开始关心起我一个下人的名字了?还要问我祖籍在哪?
“我是朴卜呈,旁边这位坐着的叫朴义戈,那吐的死去活来的那个......算了,不重要了。”
在祠堂外吐着的那人向屋内挥了挥手,走了进来,丝毫不敢把眼光再投射到李常庚的脸上。
“我是呕~朴义仁。”
“幸会,幸会。”
朴卜呈不耐烦的说教三弟:“就你这工作态度,难怪干啥啥不成,吃啥啥不剩,干嘛一看到少爷就吐啊?”
“大哥,这事确实不能怪三弟,毕竟上次那种事还真不是一般的人能抵挡得住的。”
李常庚一听来了兴趣,他都已经跪了一炷香的时间了,膝盖疼死了,还跪毛啊?不跪了,坐着不好吗?
反正这三兄弟应该也不会把事情说出去,就算真的说出去,他也不怕,大不了接着跪。
李常庚贱兮兮地笑着凑过去:“义戈兄你都知道些什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说出来也让我们乐乐?好见识见识天下奇闻。”
朴卜呈见李常庚不跪了,见状便问道:“少爷,您别这样坐着啊?继续跪啊!”
“卜呈兄多虑了,我叱咤职场多年,深知摸鱼之道,此时已是亥时,我见之前还有人来稽核你们的工作,和我的跪姿,一定是看咱们表现良好,想必我爹一定不会怀疑咱们弄虚作假!
现在只要我们同心协力,配合默契,互相共赢,你们能喝到你们想要的花酒,而我也能休息一下,岂不美哉?”
经常上夜班的都知道,夜班是最好混的,领导的泥腿子也就过来巡视一番就回去睡觉了,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提起三分警觉,有些领导的泥腿子还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