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不想逞口舌之勇,他和程治国的真正交锋,很快就会到来,
希望那时候程治国还能像现在一样猖狂的起来。
易忠海自然更不会出门讨没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现如今他们都成程治国手底下的兵了,躲还来不及呢,哪会过去自取其辱?
“老易啊,好久没开大会了,要不今儿开个会?”
程治国又跑到易忠海家门口喊道,“听说你昨天去上班了,怎么样,刘海中有没有欺负你?他要是欺负你你跟我说,我替你出头!”
“唉,老刘被你压了一辈子,如今咸鱼翻身了,估计半夜都能笑醒,嘿嘿,你要是承受不了这种痛,我可以让你当副组长,如何?”
易忠海气的鼻子都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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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老子稀罕你这个副组长,而且以副组长的身份被刘海中欺负,那他娘的不更恶心。
“你听听,你听听,什么叫咸鱼翻身?”
刘海中也气的不行,“老子七级工,当一个组长怎么了?”
“怎么了!”
二大妈连忙安慰道:“算了算了,别跟他一般见识,这孙子明显是闲的慌,拿你们寻开心呢。”
刘海中也明白,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老易,有事你说话啊!”
程治国喊了一句,又对着刘家的门喊道,“老刘,不用谢!”
“我谢你八辈祖宗!”
草!
刘海中听不下了,回里屋蒙住头,权当听不见。
程治国又跑到阎家门口喊了起来:“老阎啊,有空一起钓鱼啊?我最近学会了十八钓,各种姿势信手捏来!”
阎埠贵坐在椅子上,眼观鼻鼻观心,无动于衷。
“说起来,你儿子阎解成也快结婚了,回头记着请我喝喜酒啊。”
“老子腰缠万贯,到时候随便从指头缝里露出来点,都够你儿子吃一年的醋!”
阎埠贵眼皮子抖了抖,
不是想贪程治国的那点份子钱,这种脏钱,就算真拿到手,他也睡不着觉。
唉——
回头去给菩萨磕个头,祈祷贾东旭的事能成,
再让这孙子嚣张下去,他估计能少活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