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界短了吧?再猜!”
“不可能吧。”阎埠贵笑了起来,“老刘,你还真会开玩笑。”
刘海中看着他,不说话。
阎埠贵渐渐笑不出来了,
不仅笑不出来,而且快要哭出来了:“不会吧?”
刘海中点点头:“要不然你觉得那么多人为什么冒风险闯进程治国家?他们真不怕被抓进监狱?”
阎埠贵吞了口口水,站起身就走。
“老阎,你干嘛去!”
“我去程治国家,掐着他脖子也要把那钱给他抢过来。”
刘海中:“……”
过了一会儿,阎埠贵又灰溜溜走了回来,坐刘海中对面,唉声叹气起来:“这老天爷太不长眼了。”
“咱们都穷成什么样了,这辈子也没盼到个好,程治国那孙子呢,每天大鱼大肉的,不是招惹这个,就是恶心那个,从小到大就没干过一件给程家长脸的事情!”
“到头来怎么样?”
他摊摊手,“比谁过的都好也就算了,现在还成万元户了!”
“万元户啊!”
阎埠贵差点痛哭流涕,“那得多少钱!”
他是院里最扣的,平时一毛两毛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就这生活上还处处捉襟见肘,整天为钱发愁。
再看看人家程治国,
草!
钱多的花不完也就不说了,以后估计往大街上撒都撒不完。
“人比人,气死人啊!”
刘海中也唏嘘不已:“谁说不是呢。”
“唉,不说了,怪不得老易那模样,换成我啊,比他好不到哪去。”阎埠贵站起身,满脸萧瑟的回家了。
刘海中也是个坑货,没事告诉自己干什么,
今晚怕是要失眠了。
狗日的程治国,
狗日的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