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证据呢?你们也说了,我们两家有很大的仇恨,那为什么不是贾旭东在陷害我?”
两个公安相视一眼,其中一人说道:“我们有证人。”
“哦?”
程治国笑道,“谁?”
“你应该知道,就是你们院里的阎埠贵阎老师。”
“啧啧,那两位同志是否了解,阎埠贵跟我的关系也很僵,说不定是他们联合陷害我。”
两个公安微微沉默,这些事他们有所了解,事实上,程治国在四合院的人缘差到匪夷所思,院里每个人在谈论起他时,都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就算说是全院联合起来陷害他,他们都信。
做人做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受害者的证词和目击证人,足以对你进行定罪了,程治国,我劝你还是尽早坦白吧,如果你认错态度良好,说不定能得到减刑。”
程治国摊开手:“我根本没做过的事情,你们让我坦白,这让我很为难啊,我有个问题能问吗?”
“说。”
“贾旭东说我将他踢下河,这件事发生在什么时候?”
“前天,下午三点左右。”
“这就奇怪了,前天是工作日,下午三点的话,阎老师还没下班吧,怎么去钓鱼了?
最重要的是,我当时也在厂里上班,从来没出过工厂,怎么可能没事跑到河边去踹一个瘫子。”
两个公安面面相觑:“你说你在工厂,有人能为你证明吗?”
“很多人都可以证明这一点,我想想,前天中午吃过饭,我应该逛了精扎车间、焊接车间以及成品仓库,你们可以都去问问。”
程治国笑着说道,“说实话,我在轧钢厂还是挺出名的,你们过去稍微打听一下,应该就能打听出来。”
“而且,我到底出没出厂,你们问问保卫就知道了。”
找证人?
贾旭东能找出来一个,那他就找出来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