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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刘海中头疼不已。

……

“院子里怎么回事，贾张氏死了？”

许大茂回到家，问娄小娥。

“没有。”娄小娥看不惯贾家的做派，声音有点冲，“想讹人呗。”

今一整天，贾家的人都不消停，导致她根本没法洗衣服，这会程治国的衣服就塞到柜子里藏着呢。

“讹人？讹谁？程治国？”

“嗯。”

娄小娥将今天贾张氏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情讲了一遍。

许大茂却站在贾家一边，哼了一声：“那混蛋本来就不是好东西，缺德到家了，连下毒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

“这院里任何一个人，他都敢往死里整。”

“要我说，就该讹他，最好讹的他倾家荡产！”

娄小娥知道他对程治国的怨念不比贾家少多少，没与他争执，只是道：“可能性不大，毕竟理在程治国那边。”

偷东西的是贾张氏，

不要说她没死，就算真死了，那也是她咎由自取，程治国负不了一点法律责任。

唯一能拿来说事的，就是这一切都是程治国导演的，

但谁又能证明这一点？

“可能性不大？贾张氏都那样了还不行？还要怎么着，非得人死了？”许大茂不爽的道。

“这和贾张氏怎么样没关系，举个例子，贾张氏偷东西的过程中被狗咬死了，那这算是谁的，算程治国的？”

娄小娥说道，“天下没这个道理，程治国只是在保护他的财产，你不想受伤？那别去偷东西啊。”

许大茂眉头皱起，瞥了娄小娥一眼。

“我只是实事求是的说，”

娄小娥知道许大茂巴不得程治国越惨越好，换了副口气，“不过，理是这么个理，最后的结果如何，现在还不好下定论。”

贾旭东铁了心要从程治国那里获得赔偿，而且他一个瘫痪的人，能耗得起，

哭一天不成，那就哭两天，

程治国只要还想好好的生活，迟早要妥协，

除非……

“呦，老程回来了。”

傻柱的声音在院子里响了起来。

话音刚落，贾旭东“哇”的一声又嚎啕大哭起来。

“我可怜的娘呦！你可让我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