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孙子你们也清楚,也不是个学好的货色,打着仗义的名号到处惹事生非。”
程治国就是这样和他孙子认识的,不过圈子不同,两人其实也不太熟悉,应该只是点头之交。
“我孙子见那张自行车票没人用,就想卖出去,换一笔零花钱。但他的那群狐朋狗友,谁能一下子拿出两百块钱。”
柳老指了指程治国消失的方向,说道,“这小子给我孙子出了个主意,自行车票由他来买,但不是一次性付清,而是每月给十块钱,给三年。”
“这方法……”
现场安静起来,
分开来给,确实能减少压力。
“但是给三年,那就是三百六十块,比那个自行车多出了一百多块啊。”
这方法虽然可行,但也亏太多了,有点像古时候的高利贷,不是现在的政策所允许的。
“我孙子也觉得一百块不是小数,所以同意了下来。”
柳老继续说道,“我听说了这件事之后,狠揍了他一顿,原本想着把钱还给小程,然后将自行车票要回来。”
“但后来想想,这自行车留在我家也没用,小程既然愿意多花这么多钱买,想来是有用,所以就趁着上次的机会,把自行车票输给了他。”
原来如此,
众人恍然。
“这么说,上次的棋局是一场戏了?”有人佯装不悦的问道,“合着我们都是棋子。”
“倒也不能这么说,只是恰逢其会,小程也是个通透人,他早就拿到自行车票了,但是我当时那么一说,他便顺坡下驴,应承了下来。”
柳老笑呵呵的道,“至于你们输棋嘛,那就是真的学艺不精了,难道还怪得了我?”
“这话就有些奇怪了,就好像老柳你赢了一样。”
有明白人说道:“这么做也好,省去很多麻烦。”
不仅程治国,柳老的孙子也是,要不然真查出来,就算整件事难以定性,也难免被人诟病。
“当初处理完之后,我也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
柳老叹了口气说道,“小程占了点便宜,得到一辆自行车,而我孙子则长点记性,但事实并非如此。”
“哦?怎么说?”
“这件事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柳老道,“小程虽然在我这里应承下来,赢走了那张自行车票,但我孙子那边,他却并没有停止给钱。”
“这……”众人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