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寺庙里上完香以后,就一起到了寺庙后面的庭院里求签。
庭院宽阔,红墙绿瓦,日光透过古树的枝叶斜斜垂落,落在鹅卵石的地上斑斑点点。
古树蓬勃的生命力令人震慑,那寄满心愿的红色丝带就缠在枝干上面随风飘扬。
盛枳求了一个竹筒签,上上签。陈赴野也求了一个,是上签。
盛枳高兴怀了,拉着陈赴野的手就要去领红丝带写愿望。
陈赴野一眼就看见她往上面写的字了:
陈赴野要一直好好的,平安喜乐,万事顺意。
于是他笑了笑:“你的愿望都是给我许的吗?给你自己也许一个。”
盛枳温甜地笑着:“不用呀,给你许好了。你的呢?我可以看吗?”
“不可以。”
盛枳努努嘴,“你还挺小气。”
但她并没有在意这个,而是拉着陈赴野一起去树下让方丈系丝带,越高越好。
方丈和善地接过,将两条带子一起挂了上去。
于是那写着少年人名字的丝带便绑在了一起,彼时风气,迎着日光,随风肆意飘扬。
陈赴野看着盛枳,扣住她的五指后笑了笑。
其实他的愿望还是那一个:
希望枳枳做一辈子的小公主,开开心心。一辈子得偿所愿。
*
模拟考的成绩是在两天以后出来的,学校这次改卷很松,也或许是为了鼓励学生的自信,题目也容易了很多,班上这次的本科率又上升了一点几。
盛枳这两次的成绩都稳居在第一,她终于松了口气。
按照这个状态去参加高考,应该不成问题。
陈赴野的状态也很不错,比上次的分数又高出来三十多分,依旧是稳定在二本线以上的水平。
倒计时上的数字一天天减少,从两位数飞快地降到了个位数。
这几个的忙碌简直让她忘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之前因为沈汗良要出狱而来找陈赴野麻烦的那批男人。
但也就那一次后,那批男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盛枳去问陈赴野,陈赴野沉默了好几秒才:“沈汗良已经出狱了。”
盛枳诧异:“出狱了?什么时候?”
“三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