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慈树王深吸了一口气，接过了这本书。

“对了，你该给一点赔偿。”

“他们也确实是我须弥的子民，做了错事就该付出代价，你说吧。”

通过地脉，大慈树王已经知道牧歌这次出兵的原因。

赫乌莉亚那场戏，不是演给她看的，而是演给提瓦特，演给璃月子民看的。

目的就是从须弥这边拿走一些东西。

“我要你的智慧，以及须弥未来十年的黄金开采量。”

牧歌的语气变得冷漠了起来，此时，他代表的是璃月。

“我的智慧？”

大慈树王皱着眉头，黄金相关的赔偿她可以答应，但牧歌要她的智慧，指的是什么？

“对，你的智慧，你的禁锢被我解除了，你应该知道吧？”牧歌的意思已经变得很明显。

牧歌要的，就是大慈树王这个人！

“……艾利欧格斯，你有些贪了。”

“生物的本性而已，树王，如何？”牧歌双手抱胸，眼神毫无感情波动地看着大慈树王。

大慈树王思索了许久。

“现在还不行……”

“没事，你手下的一些智者，可以先赔过来。”

牧歌可不着急，那些智者，也都是大慈树王智慧的产物，可以先当做大慈树王的智慧用着。

牧歌不嫌弃。

“好，但我有个要求。”

“不可能。”牧歌轻笑一声，“和我谈条件，你只有打败璃月才行。”

大慈树王的眉头紧缩：“……艾利欧格斯，虚无之神，不要那么咄咄逼人。”

“逼了又如何？”

牧歌缓缓睁大了双眼，眼里，金色的流光流动，被隔绝的空间开始了湮灭。

“刚刚可有一股来自天上的力量，树王，要不你猜猜看，祂会做些什么？”

牧歌又想起了花神和赤王，于是在大慈树王还没有开口之前，继续说道：“赤王是天空之子，花神又是仙灵遗民，她可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等等…你是说？！”

牧歌告诉了大慈树王自己所了解到的一些事情：“她会死去，那是她一直所追寻的终焉。”

“……阿赫玛尔会无法接受的。”

“命运要开始收束了。”牧歌当了一个复读机，别说，这感觉还挺好的。

“……这本书，记录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