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件藏品下都有金属铭牌,卡塞尔学院的专家们写上了它们被发现的时间和地点、相关信息以及注意事项,有些甚至还贴心地标注上了“性别”。
见鬼!就这半截木乃伊也能看出来性别?况且真的有必要么?
姜正还看到了入学时富山雅史教员带来的赫菲斯托斯之锤,以及被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的红龙幼崽。
此时如婴儿般大小的龙类幼崽安静地沉睡在圆柱形的石英玻璃柱内,周边安置着随时可以释放大量液氮的设备,即便它在某一天突然醒来打破束缚自己的牢笼,甚至无需执行部来人,数十吨的液氮会直接将它淹没。
昂热扭头看向时不时驻步欣赏藏品的姜正,温和道:“需要我这位导游帮你介绍一下学院的珍藏么?”
“展品倒不用了,不过这些沟槽里面的……是水银?”姜正问道。
“没错,水银是自然界唯一可以流动的金属,有人用上千吨的汞作为这个庞大的炼金领域的驱动力。”昂热说。
“弗拉梅尔导师?”
或许是因为又听到了老友久违的名号,昂热先是一愣,紧接着点头道:“对,不过他在学院里被熟知的名号是‘守夜人’。”
“我觉得他应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