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将其抬起,刺痛感再一次打断了我。大概是从楼上摔下来的时候摔伤的吧,话说包成这样,我在哪啊现在,是舌头吗。
我环视了一周,这里可不是我们一开始的那个客栈,更像是.....军帐?
行军打仗多年,我大概能猜到这是伤军营,可......军营?为什么会在军营里啊,这附近我所知道,可能存在的军营,也就孙传庭所说的痨病鬼........我在地方军营里?
那舌头呢......他不会也被抓.......
此时我正在想对策,门忽然被推开,我怕是敌人,下意识地去摸刀,可......我的刀现在还在舌头那,自然是摸了个空。
可在我看清来人之后,顿时愣在了那里,她.......也一样。
“......良.....良爷?”是满穗啊.........她端着一盆水,进了门,看见我,愣在了那。
“穗......穗儿?太好了,你在这.......”
“良爷!”水盆从她手中脱落,水洒在地上,也洒在了她衣服上一些,但她不管那些,跳过木盆,走了过来。
“额.....我.....”见到她当然是开心的,因为表明现在是安全的,可.....开心过后是紧张,毕竟....我又独自行动,没提前告知她,还受了伤,怕是免不了一顿责备。
“额,穗儿...你听我.....”我还没说完,她的步子愈发紧凑,最后直接扑了上来,很温柔的抱住,同时避开了我的伤处。
“我......”
“闭...闭嘴啊.....”满穗把脸贴在我胸口,我看不见她的表情,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哭了,但我猜她是哭了。“我才不要......不要听你说鬼话。”
“你这个骗子,白痴,大笨蛋.........自说自话,固执己见的傻瓜......”
“.....”她骂我也对,确实是我擅自行动,最后还落个这种下场。
“我下次....”
“下次下次,哪有那么多下次,每次都这么说,可下次还是一样.......”她起身,渐渐走开,“哼,才不要照顾你呢,好好反省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