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老废物,你呢?你怎么不帮,你看着也挺壮的。”
“已经算上我了,那老牛老当益壮,我和老板两人且抵它不过,所以特来恳请二位。”
“你也是个软蛋,瞧我的,不过我这一去,等会肉可得都分我们,听见了没!”
“是是是,一定,一定。”说我软蛋,他也没多壮,比我矮一点,穿着甲胄还没我壮哩,估摸着觉得我是个傻大个。
他出了门,我顺势带上了门,现在的问题就是拿什么打昏他了,这萌生的想法没有准备。
“愣着干什么,来啊,拖拖拉拉的。”
“您先别急着下去,等会刀一出,溅您一身血就不好了,我去带您拿条袍子,挡一挡。”
“动作快些,我这身甲胄衣裳可不便宜,弄脏了可不行。你不说我都忘了,看来你也不是个傻大个嘛,快些快些。”
方才上楼的路上,与其反方向的走廊尽头是一间库房,里面不光有我要的工具,还是个动手的绝妙地方。
我推门而入,他在外面等,门内没多少光,只有一个略高于地面的窗子,不大,能透一点光。
我找了根绳子,足够长,用力拉了几下,够结实,就它了。
“怎么那么慢啊,做甚呢。”他倒是先没了耐心,看样子是要进来,也行,正好免去了叫他的工夫。
“娘的,怎么这么黑,喂,小子,你.........!”
他前脚刚迈进门,就被我从身后把绳子套在他脖子上,绕了一圈,不等他反应,直接一脚踹在他背上。
他也吓了一跳,但又喊不出来,只得双手抓着绳子,想挣脱,但怎么可能。
趁着他被我压制,便把绳子多绕了两圈,一个勾脚把门关上,再把他压倒在地上,耳边只有他细微的声音。
“好....好汉.....饶命啊,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