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符仰首盯着沈诚的眼睛问道:“如果老喷子不来,你是不是会一路修着京观往西陵去?”
沈诚哈哈一笑,扯了扯缰绳说道:“你还不如直接问:你是为了快速结束战斗,还是···还是想让江夏郡糜烂延缓杨陵的发展。”
张三符仰起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着说道:“哈哈哈~我张三符以前不过是个吃不饱饭的小贼,没读过几天书,胸无点墨,言语匮乏,表述的不清楚。”
“对啊。你是想帮着我老大快速平定江夏,还是想搞乱江夏?你是想助我老大平定天下,还是想与他争夺天下?”
张三符目光灼灼的盯着战马上的沈诚,满眼寒芒,紧握魍魉令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有些发白。
沈诚从马上俯身盯着张三符的眼睛说道:“这个问题现在回答你,不合适。我也想问你,你当初不过一个黄巾小贼,现实中也是个鄙陋之人,如今更是恶贯满盈。”
“你觉得,杨陵能信任你多久?”
张三符闻言一愣,而沈诚则带着玄甲骁骑追着大队兵马,往西陵方向而去。
夕阳残照,淡月东升。三日后,一场夜宴正在西陵城中的凌云阁中举行
觥筹交错,舞乐盈室,为了给带着大军来援的袁术挥下大将纪灵接风,黄祖在凌云阁内举办了盛大的夜宴。
而此时,这场满城豪族齐聚的夜宴被一条紧急的军报震的针落可闻。
“主公!大事不好了!张硕被沈诚斩杀于安陆城下,守军尽没!夏口水军都督苏飞降……降了杨陵,三万水军,仅万余溃兵逃回西陵。”传递军情的江夏军哨骑跪在堂前语调颤抖的禀报道。
黄祖眼角微微抽搐,但斟酒的手却没有停。
等到酒水斟满,黄祖才笑着说道:“沈诚军不过万人,张硕麾下三万精锐据城而守,如何被全歼?夏口有吾侄督军,此定是杨陵的散播的流言!”
“汝谎报军情,罪不可赦!来人!将此人拖下去砍了!”
“主公!冤枉啊!苏飞确实降了杨陵,冤枉啊!”被拖下去的传令哨骑一边挣扎一边嚎叫着被拖了出去。
等到传令的哨骑被拖走,黄祖哈哈一笑说道:“诸君,不可为小小流言扰了兴致。”
“接着奏乐,接着舞!老夫去换身衣服,射儿,你随为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