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了花子虚。
“这边细嗦……”
花子虚拉着西门庆进了茶棚。
这边李瓶儿给武鸣讲了一通汴梁的繁华,连马匹都补充完了草料,她都还没说完。
丝毫不觉得累。
“小官人,如果不嫌弃,可与奴家同坐。”
小主,
上马车之后,李瓶儿发出了邀请。
“不必了,外面走路比较清爽。”
武鸣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位置。
他可这种恪尽职守的样子,看在李瓶儿眼中,更是加了几分。
“小娘子不如到本官人的马车中同坐?里面还有只会后空翻的狸花猫呢。”
西门庆打开了折扇,龇牙笑着发出了邀请。
“不必了,累了,要好好睡一觉才行了。”
李瓶儿关上了窗帘。
西门庆面色一僵,在阳谷县能拒绝他西门庆的小娘子,几乎没有。
不禁令他的内心,泛起了一股强烈的征服欲。
“跟上跟上。”
看到两个车队都已起步,西门庆连连催促。
“西门兄,不如兄弟去你马车里,你我二人促膝长谈如何?”
花子虚牵着坐骑枣红马,笑着道。
“为兄有伤在身,不能多说话,下次一定。”
西门庆也关上了窗帘。
花子虚:“……”
……
紧接着三个车队你追我赶,谁也不服谁,直到天色大黑,马匹都吐着舌头不肯迈步,才不得不在一处水边停了下来。
车夫去给马匹刷洗喂料,这边花子虚点了篝火,烤上宫廷流出的秘方烧鸡和炊饼。
“瓶妹,来,吃烧鸡了。”
花子虚招呼着。
李瓶儿扯下鸡大腿,又拿起一小坛酒,来到了武鸣这边:“小官人,来吃鸡腿,刚烤好的。”
“……”
花子虚不禁有些茫然,怎么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捏?
随即摸了摸鼻子,上面似乎多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