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四溢的佳肴一道接一道端上来，聂无生看得眼睛发亮，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倾城丫头，这美酒可准备好了？老夫都等不及了！"

洛倾城掩嘴轻笑："聂长老稍安勿躁，九天神露已经温好，这就让人送来。"

她轻轻拍了拍手，立刻有侍女捧着几个精致的玉壶走了进来。玉壶上还萦绕着淡淡的仙气，酒香若有若无，却令人心神向往。

"好酒！"聂无生迫不及待地倒了一杯，一饮而尽，随即眼睛一亮，"果然名不虚传！这烟雨楼的九天神露，比起我们神殿的佳酿也不遑多让啊！"

余震也品了一口，赞叹道："确实醇厚，回味无穷。"

李逸辰举杯相邀："两位长老能来，是我大秦的荣幸。请！"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渐渐热络起来。

聂无生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但眼神却异常清明。他放下酒杯，神色突然变得严肃："李小子，有句话，老夫不得不提醒你。"

李逸辰放下筷子，正色道："聂长老请说。"

"神殿的水很深啊，"聂无生叹了口气，"盘根错节，错综复杂，有时候连老夫都分不清谁是人谁是鬼。"

余震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这些年来，神殿内部其实分成了两大派系。"

"哦？"李逸辰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聂无生放低声音："一派是以剑圣独孤信为首，包括老夫在内，还有我那师兄屠无道，加上余震老弟，一共四位不朽境强者。"

"另一派，"余震接过话头，"就是以殿主为首的一脉，有五位不朽境大能支持，其中就包括凌煞那个老东西。"

"凌煞？"李逸辰眉头微皱，"原来他是殿主的人？"

一个念头突然在李逸辰心中闪过：难道凌煞做的那些龌龊事，都是殿主在背后授意？这倒是解释了为什么凌煞能在神殿中如此肆无忌惮。

聂无生似乎看出了李逸辰的心思，轻声道："其实老夫原本也想让你率领大秦加入神殿，但现在看来，保持独立反而是好事。"

"没错，"余震附和道，"神殿虽强，但条条框框太多。大秦现在蒸蒸日上，何必受人束缚？"

就在这时，余震的神色又凝重起来："不过李小子，还有一件事你得当心。"

"请余长老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