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吗？

“简洛灵身边的变异者，是谁？”简今歌笑眯眯地看着他，动作轻松随意，仿若这就是一个随口问的问题。

从岁静默。

二小姐这个问题，好犀利。

但……他浅蓝色的眸子直直望进二小姐如墨漆黑的眼眸里，半秒后，他听到自己说，“回二小姐，是排行第一位天字阶的惟字辈，分别是惟涸、惟鱼、惟得、惟水。”

即便简今歌心里早有准备，此刻听到这，心情也不免沉了沉。

从岁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重磅的信息。

“实力如何？”

从岁眼神有些飘忽， 但还是一板一眼道，“可以打五个从千！”

简今歌：……

她静默了三秒，然后她听到自己开口问，“从岁，你也是天字阶的？”

从岁摸了摸鼻子，压低声音道，“不是，我是黄字阶的从字辈。”

“你们有几个字阶？”

“天地玄黄四个字阶，黄字阶……是最弱的。”从岁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含糊道，“从字辈，也是黄阶最弱的！”

简今歌：……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