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不悟一提及春花,眼中就流露出了痴迷之色,完全一副舔狗幻想的神态。
“你这家伙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季源是见过春花的,虽然也是漂亮,但无论是颜值上还是从身段上,都是弱了付小琴几分。
小主,
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这也不对啊,别人都已为人妻了,哪里来的情人。这小子在人家眼里,估计就是个弟弟,亦或者是个很合格的乖狗狗?
季源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
不得不说,舔狗在哪里都是少不了的。季源可不觉得一个十二岁的顽皮少年会懂何为爱,何为深情。大概率是青春期的荷尔蒙在作祟,让徐不悟向往美好的事物吧。
说白了,就是馋人家身子。
你馋归馋,上手可就不行了,作孟德兄那就是万万不行了。
听到季源的话,徐不悟的脸罕见地红了起来,平时一向很利索的小嘴巴开始打起了结巴。
“哪······哪有······你······你别瞎说······”
季源:“······”
瞧见你这副样子,哪怕没有都让人觉得你真有了。
你羞涩个蛋啊!
“人家可是有夫之妇。”
季源强调着。
“我知道,正因为她是有夫之妇,我才······”
“不是,还正因为她是有夫之妇你才,你要干什么?!”季源打断了徐不悟的话,他那脸都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了,“咋滴,人妻头衔还给你叠上buff了?小子,人不能,至少不应该。黄毛牛头人咱们是决计不能做的。”
季源面容严肃地教育着徐不悟,义正词严,非得把这祸根掐死在源头。
作为纯爱党,牛头人什么是绝对不能存在的,除非那个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