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急了:“不是傻柱,你把话说清楚了。”

许大灿这时候打断他说:“我可能知道一点。”

这下,三个人全都看向了他。

许大灿泰然自若:“我听说阎解成和他们店里一个女服务员好了。再加上因为当初十分利的事情,跟阎埠贵闹掰了,都不管他叫爹了。

你们想啊,他们家的家风就是算计,可阎埠贵再怎么算计,他也得给自个留一条后路吧?”

易中海这脑子就是比别人快:“小许,你是说老阎希望用这笔生意缓和缓和他跟阎解成的关系。”

许大灿比了个大拇指:“您分析的太对了。另外,我觉得可能还有一层那就是阎埠贵想明白了,他要是真发了财,也能像刘海中那样把阎解放阎解旷都给笼络在身边。

说白了这老东西怕我吞他房子,他也就这么大的格局了。”

易中海听了最后这句,脸上正阴晴不定,心里边不知道怎么想呢。

就听许大茂恨声说了句:“我呸,就他那破房子,将来要真有一天到了我手上,我头一件事儿就是给它改成厕所!”

然后,傻柱喷出来了,易中海也破防了……

是啊,人家许大茂一口气买了两层楼房,那可是两层!

他们老许家还能看得上阎埠贵的那破房子?易中海都不愿意上他们那屋去,隔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尿骚味。

那老东西见天整什么花肥,把他家的尿都存着!

现在可不比30年后,四合院又重新成了香饽饽。现在它整个就一个脏乱差的代名词,住在这儿,还?得上公共厕所。

有钱有势的人都抢着住楼房去了,就比如许大茂这样的。

“……”

说回到杨锐华的病情上,易中海颇有微词:“阎家这几个孩子太不像话了!”

傻柱顺着他的话问道:“一大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