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军面无表情地上了五楼，刚走过楼梯口，程菲就急忙站了起来，看清楚是他之后，刚想打个招呼，就被陈军给瞪了一眼！

这是怎样的一种眼神啊？凶残、暴戾……

总之程菲竟然被他一个眼神给吓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简直匪夷所思。

陈军一路带着“生人勿近”的气场从走廊过去，几个办公室的人都吓的噤若寒蝉，一个个把耳朵竖起老长。

生怕有什么把柄落在他的手里。

终于，走廊的尽头传来“咣”的一声，陈军一脚踹开了办公室的门！

老式木门重重撞在墙壁上的声音也吓了许大灿一跳，正在给陈军泡茶的他，手一抖，水好悬洒出来。

许大灿冲他抱怨：“干嘛啊，大清早就来这出，吃枪药啦？”

可谁知陈军却不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他看。

许大灿泡好了茶，把暖壶放回去问他：“你去见娄晓娥了？”

陈军这才随意地把包往沙发上一甩，许大灿认命地过去捡起来给他在架子上挂好。

陈军坐下来抽了一支烟，终于开口了：“昨天你去见她了？”

“看您说的，她带着儿子回来找我哥，直接来的我们那四合院。”

“四合院？”陈军嘟囔了一句，慢慢把两只脚放到了桌子上。

许大灿问他：“今天早上？”

陈军说：“她带着孩子在我上班的必经之路上堵我。”

“然后呢？你们都说什么了，能把你气成这样？”

陈军又点了一根烟：“方柔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