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指望这位倪队长,还能够指望什么呢!
“是啊!倪队长,我们该如何逃出去。”
“怎么逃脱啊!”
“还能不能反杀呢?”
当最后一名沙弥问向倪增祜,能不能反杀的时候。
倪增祜和丘志新、其他两名沙弥们全部望向了这名年轻的沙弥,一副看傻子的眼神打量着他。
他们不知道这个年轻的沙弥,怎么能够活到现在,逃都不知道该怎么逃走,还想要反杀?
单单那个水渠偷袭多次的家伙,就让他们伤亡惨重了,怎么打?
还有一头猪拿着机关枪,那大口径的子弹,喷火的机枪扫射,怎么打?
更别说对方还有一名拿着狙击枪的狙击手,反杀?你说一说该怎么反杀?这么天真吗?
这个年轻沙弥挠着头,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颅,尴尬到了极致,吐了吐舌头。
面对着存活四人的询问,倪增祜怎么可能明白该怎么做,不久之前的英明和领导力,全部都被李耀军给打没有了,心态已经彻底崩了。
倪增祜每一次的举动,都被李耀军给发觉听见,并进行各种打断,趁其不备,饿虎扑食袭来。
根本让倪增祜他们无法反应过来,毫无抵抗之力,让自己的决策全部失效,脸都被打肿了,还特地等他下一个抉择后,又开始打脸而来,。
换做是其他人,心态也会失衡,崩溃到了极点,倪增祜还算好一点,起码现在看起来还不算崩溃的样子,面对着剩下四人的眼神,还能够咬牙切齿,故作装模作样一番,属实难得。
四人问倪增祜该怎么办,倪增祜还想要问活着的四个人怎么办呢!该如何是好呢!
“我......我不知道!你们也想想......想办法啊!”
倪增祜脸色难堪,艰难吐出话来,让在场的四人心中活下去的欲望,沉入了谷底。
伴随着仅剩下不多的沙弥,逃入了连体树和石头后方躲避,李耀军和牛力、约翰三人不断地靠近过去。
就在此刻,李耀军与对面的牛力,右侧方的约翰,眼神示意,微微抬头,让他们二人不要着急冲向过去,先停下来,以防不备敌人的最后为了逃生而做出来的疯狂一击。
只因为,他已经瞧见了远处的李闲,正在偷摸摸地往左侧移动了,无需他们的贸然前进,避免不应该遭受的伤害。
牛力和约翰二人都微微颔首,表示明白,听从李耀军的指挥。
而李闲又经过了几轮呼吸后,脚步向左的移动过后,他终于抵达到了倪增祜他们的后方,站在一颗树后左拳头架着vss狙击步枪,另一手的食指扣在了扳机上,左眼抵住倍镜,开始瞄向了倪增祜旁边的一名得力干将丘志新的脑袋过去。
“倪队......队长,你让我们想什么办法,我们想不出......”
‘来’还没有从丘志新的口中说出,远处的枪声率先响了起来,飞射而来,打进了丘志新的脑袋上。
子弹的劲力让其丘志新后仰轰然倒地,脑袋还猛烈砸向了地上,弹跳了几下,脑袋溅出来的鲜血,溅了倪增祜一脸,让他愣了神,随后脸色大变。
下一刻,倪增祜反应急速,立刻往右侧移动一些,整个身躯紧紧地贴在树干后面,形成一定的角度,避免被后方的敌人狙击到。
他的满脸都是惊骇惶恐之色,嘴角泛白又干燥起了皮,摇了摇脑袋,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李闲不慌不忙,拉栓后,又是一枪打爆了一名低着头,误认躲避好的沙弥脑袋。
这名沙弥恰巧摔入在另外一名沙弥的怀中,脑子上喷出来的鲜血喷洒他一身衣服和满脸。
让年轻的沙弥惊声尖叫,慌忙地推开了逝去的沙弥,举起枪,冲了出去。
“我和你们拼了,拼了......”
话说一半,随着他出现在牛力的视线中。
牛力扣动机关枪的扫射之下,年轻沙弥是一枪没开,就倒在了血泊之中,躺在了另一名沙弥尸体之上,失去了生命。
望着死了一名得力干将丘志新,又死了两名沙弥,仅剩下倪增祜和另外一名沙弥二人还苟活着。
他们互相挤在一个石头和连体树干的夹角之中,呼吸都显得慌乱,面色苍白如纸。
二人心底莫名的恐惧感,不断地涌向他们二人的脑海,嘴巴都在打颤,吓得灵魂都快出窍了。
“倪队......队长,我们......们,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