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白陌停顿了一下。

旁边，靠在白陌身上的琪亚娜本来听的津津有味，突然发现白陌停了，于是晃着她开口。

“然后呢然后呢?白姐你倒是说啊。”

白陌无语的看了一眼琪亚娜，发现越来越精神的她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好心办坏事呢。

但琪亚娜脸色好像好了很多，白陌也就松了一口气。只要能让琪亚娜不那么难受，是不是睡着也就无所谓了。

“咳咳！”

咳嗽一声，白陌郑重开口。

“后来……”

后来，时间飞逝，男孩每天都会来太虚山。他是个天才，他不想修炼太虚剑气，他要靠着自己打败女孩。

于是，他问了赤鸢仙人一个问题。

“若是去做，是否总能做到？”

赤鸢仙人摇头，并反问。

“去做，为何而做？为何而变强。”

男孩摇头。

“我不知道，但无所谓，我只要知道，我总能做到，便可。”

后来，赤鸢仙人将同样的问题抛给女孩。

女孩的回答很简单。

“为何而变强吗？也许，是为了能看到，那无妖魔与灾厄的时代。”

赤鸢仙人却回答。

“那样的世界，只存在于理想与追逐的目标，却从未出现。”

女孩摇头，看着男孩远去的背影。

“我见过那样的世界，那样的世界，没有崩坏，没有灾厄，文明，掌握在人类自己手中。”

“那是人世间的乐土？”

女孩苦笑，她没有正面回答师傅这个问题。

“不管哪个世界，又或者哪个人，未来总会变得更好，但，这却并不代表它现在就很坏，不是吗。”

岁月流转，时间一点点过去，靠着自己的意志，男孩不断的成长，二人也随着时间而长大，唯一不变的，是那每一月的对决，以及，最后的结果。

直到那一天，女孩二十一岁生日那一天。

“你又输了。”

“是啊，这么多年从没赢过。”此时的她们都已经长大，男孩也没了曾经的稚嫩与天真，反而变得过于沉稳。

相比较之下，女孩从没有变，好像时间在她身上已经无法留下任何痕迹，几年前如此，现在，亦是如此。

“大姐头……”

“嗯？”

“今天……是你的生辰，可惜，我无法陪着你了，抱歉。”

女孩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