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以前环游欧洲,就像国内旅游团,吃吃饭,拍拍照,到此一游,没有深入了解过当地人的生活,听老鬼讲来有趣,他却盯住岸边,戛然而止了。
连城心头怦怦惊跳,再次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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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上次针尖对麦芒的势如水火,梁朝肃这次早晨回梁家,沉稳端持,面孔平静的无波无澜。
可耐心更不好了,简短朝梁母打过招呼后,就上楼回了房间。
梁母受不住他冷待,早餐后几次想上楼,被梁父拦住。
“你是他母亲,不是保姆。”梁父送她去梁文菲的房间,“顾星渊的叔叔讨好我,送了一块冰种紫罗兰玉料,你与菲菲去找设计师定个图,争取在月底菲菲结婚的时候,你们娘俩能用上。”
梁母喜欢玉器温润养人,手腕上正带着梁朝肃送她的碧玺手镯。
那天,他刚从靛省出差回来。
家里每个人都有妥帖的礼物。
菲菲是青春活力的耳坠,梁父是把玉质的假烟斗,委婉劝他少偷偷抽烟。
只有连城没有,理由也冷峻,不留情面。
那样厌恶的态度,怎么可能是他主动。
梁父理解她的心情,揽着肩膀送她上车。
等尾灯消失在庭院门口,周秘书不知从哪出来,“夫人,恐怕很难接受——”
不远处小花园有园丁浇水,周秘书甚至人多嘴杂,咽下“连城怀孕”这后半句。
“念慈重感情,她啊,帮亲不帮理。”梁父眸色温柔,“将孩子看的比什么都重,一段禁忌发生在亲生骨血身上,那孽障绝不可能是朝肃,只会是连城。”